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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君不渝

《优秀文集君不渝》

帝皇侠去抗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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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渝》中的人物成渝成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帝皇侠去抗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君不渝》内容概括:成渝捉妖途中一朝不慎,落入上京城被强行拉郎攀权附贵,却意外卷入宫廷旧怨。后一路追查,结识好友,一同与世间恶念对抗,终解开诸多谜团,道心得以淬炼。新手上路,不足之处还望交流指正。...

来源:fqxs   主角: 成渝成渝   时间:2023-11-20 03:00:31

《优秀文集君不渝》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君不渝》是作者“帝皇侠去抗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成渝成渝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后撤一步,作揖道:“陛下,臣侄先下一步。”得到圣上的许可,他拢起袖子,下了台阶。这边的成渝也是得了皇后指令,示意她去台阶之下候着。原本发愣盯着那篆文思考的成渝被身旁的李婕妤撞了一下,才乖乖过去候着...

君不渝第3章 祭台生变在线免费阅读

怨气冲天的朱门华宫,随着太阳破开一道缝隙,四散的微光与空气糅合起来,似乎终于显现出了一丝生气。

永寿宫的宫人忙忙碌碌,却有条不紊地进进出出,有人提着盛满狗血的木桶,有人捧着桃木剑、端着朱砂与缠绕的彩线,也有一队以玉石纸镇压着一沓沓黄符纸,皆汇聚往一处去。

永寿宫与皇后的凤仪宫大不相同,甚至是有分庭抗礼之势。至少成渝是这么认为的,一路过来,听宫人窃窃私语,中宫与太后关系并不好,太后求道,皇后信佛,而民间一向争论最大的便是这两个派头了。

殿外种了两株桃树,殿门以枣木镶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篆文,用以驱邪避灾。

南应君随着圣上从殿内出来,在底下的一众妃嫔女眷之中,一眼便认出了成渝,不知晓她经历了什么,梳着与离别时不同的发髻,穿着也由华贵的锦绣宽衣变为较为素雅的淡青色宫装,气色也红润了不少。

他后撤一步,作揖道:“陛下,臣侄先下一步。”得到圣上的许可,他拢起袖子,下了台阶。

这边的成渝也是得了皇后指令,示意她去台阶之下候着。原本发愣盯着那篆文思考的成渝被身旁的李婕妤撞了一下,才乖乖过去候着。怕她殿前失仪,李婕妤是先领着她在潮月轩换了身衣服,添了些脂粉遮掩惨白的气色,而后禀明皇后,却得知太后要召集嫔妃,等待皇帝下朝便一同去离火殿前的祭台做法除妖。

南应君下台停在她面前,神色担忧,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成渝道:“走错了地方,幸得婕妤娘娘相助,没什么大事。我们要去拜会圣上吗?”

南应君与她携手,边上台阶边轻声解释道:“陛下是我长辈,我们理应拜会。”待他二人上去,早空开了一片地方。

两人相携而跪。

南应君跪拜:“侄子怀冀,携妻吴氏,拜会圣上。”

成渝抿了抿嘴,跟着道:“侄媳吴春杏,拜会圣上。”隐隐约约听到谁的笑声,成渝心中毫无波澜,面上却为难起来。

“都起来吧。”一道略显沉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家人,老跪着像什么样子?”

成渝和南应君应声起身,她极快瞥了一眼便低下头,袖子里的手紧紧攥起,显得外面也有了褶皱。朱雀皇帝南少沨,年近四十,蓄着中长的胡须。他没有穿龙凤绕天袍,想来是特意换了件庄重的便袍过来的。只是成渝无法彻底看清他的命格,只觉得他眉间呈老态,且有些虚浮。

南少沨眯起眼睛,问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成渝心中翻了个白眼,面色忐忑道:“回圣上的话,侄媳名叫吴春杏。”

南应君侧目,正心中疑惑,只听圣上以慈爱的语气感叹道:“这名字……略俗气了些——你既嫁入我南氏皇族,是怀冀的妻,便该恪守本分,懂得为人妻之道。”

“侄媳受教。”成渝垂下眸子,盖去眼底的不屑。为人妻道、恪守女诫,不过是无能的男子用来约束女子的工具罢了,真正有手段、有涵养的,谁会在意这套百害无一利的戒规?

南应君不赞同地看向他道:“陛下。”

南少沨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却不容置喙:“怀冀啊,让她随夫姓吧。”他目光落在不敢抬头的成渝身上,思索片刻,道:“望你修德持家,与怀冀举案齐眉。就叫…就叫瑶淑吧。”

南应君拱手道:“陛下,此事应问过她自己的意见……”感受到袖子被扯了扯,目光瞥去,只见成渝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她抢先一步,神色欣喜道:“多谢陛下恩赐,侄媳能得国姓,真是祖坟上冒青烟儿了!”

听她言语粗鄙,众人面色各异,南少沨也一瞬僵了神色,随后满意地笑道:“好,众位爱卿也散了吧,怀冀,你与世子妃留下,同朕前往离火殿。”

离火殿是朱雀宫祭祀之地,上承天意,下佑百姓,因而是除了三宫之外最有派头的地方了。主殿是重檐庑殿顶的朱红色建筑,屋面陡峭,屋檐宽深庄重,两侧是扇面顶的偏殿,正对面是八角攒尖的圆型镂空亭,十分宽敞,中央便是十分宽广的祭台了,其中已布好了传统的乾坤八卦阵,祭坛上插着三根粗壮的降真香,枣木桌上摆放着先前在永寿宫所见的物品,两个年纪约莫十一二岁的道童守在跟前。

将祭坛与边角连起来的,是以朱雀火星宿为型的红线。

成渝看到那三根降真香的时候,有些哭笑不得。佛道不是没有相通之处,可总是因一些观念而相争不下,甚至势同水火,不愿互相交流与借鉴,仿佛只能一枝独秀一样。

亭中位置次序已然安排好了,亭北是空门,朱雀以南为尊,亭南的三个主位自是不必多言,现已经坐了帝后二人。

成渝一眼看过去,就被东面一位年逾三十的妃子吸引住了目光。她眉目凌厉,神色飞扬,发丝以一根银簪束起。她的目光从不在圣上身上驻足,只是怔怔地朝外间发呆。

南应君与成渝是靠近西面的单独座位,他见成渝盯着东面打量,低声道:“那位是齐贵妃,神武将军的女儿齐明珠,先帝在位时,圣上尚为王爷,为拉拢将军,娶了齐小姐,登基后封为贵妃,她亲弟弟,是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

成渝问道:“宫中几位贵妃啊……”

南应君顿了顿,道:“原先是两位的,只是有一位病逝,如今只剩一位了。”

成渝不免想到那位死去的静贵妃,晃了晃神,又瞧见了安乐公主与她身边的人。那位应当是之前鸢儿提到过的娴妃,较齐贵妃来看,略微年轻些,连衣服料子都是时兴的织花锦,果真受宠。见她看过来,安乐公主瞪着眼睛警告她,成渝便移开了目光。

资历尚轻的都坐在西面,都是些年轻的面孔,成渝撞上李婕妤的目光,微笑示意,李婕妤也笑着回应她。

这时,南少沨道:“近日各宫皆道多病多难,此次祭台除秽,承天吉兆,须得好好修心。”

众人应是。

有一人开口道:“陛下,您这番可要好好嘉奖娴妃姐姐,若不是她寻了许仙长,想来嫔妾们还要困苦一段日子呢。”

南少沨看向娴妃,又看看皇后。

皇后斥责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开坛做法是护佑宫中安宁,即便不开,也有陛下龙气镇压,先祖朱雀光辉依然在,哪里就是娴妃和方士的功劳了?”

娴妃轻笑一声,道:“皇后娘娘说的是,这自然不是臣妾的功劳,陛下真龙护佑,臣妾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只是连贵人年轻气盛,又嘴笨,皇后娘娘莫要和她计较了。”

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暗中拉踩顺便奉承皇帝,成渝却觉得皇帝脸色并不好,却不是疲惫,而是眼中偶尔会有些难堪,却又掩饰得极好。

成渝有些好奇,却没有再想。每个人都有秘密,她没必要非要探究。

说着说着,话题却引到了李婕妤身上。

“李婕妤素来身娇体弱,怎的也劳累身子来了?我可记得,潮月轩离这离火殿远得很呐。皇上既特许你不必辛劳,又何必呢?”

李婕妤道:“除祟净气,嫔妾自是要尽一份心的。”

娴妃还要说些什么,感觉到一股子寒凉的视线,看过去正对上圣上那双不悦的眸子,顿时噤声了。

南应君道:“稍后是要去祭台的,跟紧我便好。”

成渝点点头。

正在沉闷的气氛中,一声尖锐的“太后驾到”,众人跪迎。

急匆匆地与皇帝寒暄两句,教众人坐下,太后似乎是有些倦怠,一手撑着头便眯了眼睛。她穿了一身深色的如意云纹衫,面容老态,却仍有一股子不可冒犯的庄严。而成渝却将目光放在了太后身后的方士身上。

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发福,八卦乾坤的灰金色道袍略微显小,鬓边留着两道长须,头戴簪冠,手执拂尘,俨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太后小憩了一会儿,正午已至,方士面容严肃,俯身拜了拜,便走出亭子,兀自走向祭台。枣木桌前的两个道童见他过来,一人捧了桃木剑,一人端起盛着黄符纸的木盘。

然后……成渝就见那位厉害的方士拿起桃木剑,沾了清水挑起黄符纸,左跳右跳,又毫无规律地转圈念咒。

成渝不忍直视。

随后,听这位方士中气十足地呐喊一声,他回身拱手道:“陛下,可以上香了。”听到他的话,众人随着圣上与太后、皇后三人,陆陆续续地往祭台上走去。

待三人依次上香倒插进去之后,拜了三拜,便又被安排着围成一圈。

方士又道:“诸位贵人,待小道做法,驱除邪祟,还宫内一片安宁。”他剑尖挑起黑狗血,沾在红线上,再念了几句咒语,那木盘上的黄符竟依次在空中飘成一排,挨个燃烧起来。

众人叹为观止,成渝嘴角抽搐。

须臾,大风骤起,怨气又聚来,仿若乌云蔽日,有人失声尖叫,却只听得一声刺耳的长鸣,尖锐震耳。成渝神色冷淡,手中捏诀。

有人意识到不对劲,忙喊着“护驾护驾”,霎时护卫涌了上来,将众人护起来。

周遭金光四起,成渝讶然,继续催动阵法。虽不知为何她洒下的宿命朱砂要比往常功效强了不少,但总归不是坏事。

南应君以为她被吓傻了,将她护在身后,道:“切莫慌乱,有我在。”

他话音刚落,瞳孔中映出一道黑色的影子,从天际直冲而下。他瞪大了眼睛,伴随着尖叫与惊呼,一只如同祭台一般庞大的鸟类生物挥爪而下,带起一阵阵狂风,直愣愣地冲向一个方向。

成渝猛然侧身,那只鸟妖的一只利爪,竟然将七八个妃嫔揽了上天!

它扇动翅膀所带起的利风,将原本丢弃了桃木剑颤颤巍巍的方士扇了出去,砸塌了放置物品的枣木长桌。又像是戏弄一般,另一只爪子就朝方士勾了过去。那方士惨叫一声,胸口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什么东西被风卷起来,继而被鸟妖含在了嘴里。

换了长矛和弓箭的侍卫与其对峙,箭矢要么被风折断,要么好不容易射上去,却在碰到鸟妖的那一刻化为齑粉。这只鸟妖,背上和脖颈之间有灰色的短羽,头部裸出,却坚硬似铁。应当是一只有几百年修为的秃鹫妖。

金光与怨气交汇,原本渐渐压制,忽而,自西边而来一股子强劲的怨气,直直冲散了空气中的宿命朱砂。成渝蓦地吐出一口血。

南应君回头,扶住她,神色担忧:“你怎么了?!”

突然,秃鹫妖妖那双暗褐色的眼睛对准了某一方向。

背后只觉劲风来袭,南应君拉起成渝就要闪避开来,却发现纹丝不动。他咬了咬牙,将成渝护在身前。

成渝一把将他推开,顾不得南应君那双惊诧与恐慌的眸子,她两三步跑上前,直直迎上秃鹫妖的利爪。身体蓦然腾空,她怕衣袖承载不住,便隔着又抱住秃鹫妖的爪子。

另一只衣袖传来拉力,成渝定睛一看,南应君拽住了她的袖子,死命往下拉。他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眼看就要被一同拉走,成渝摇了摇头,看着他眉间消散的黑气,以灵力斩断了袖子,道:“世子,无妄之灾已消,请去寻仙师救我们,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随着她话音消散,南应君愕然落地,手里还紧紧地抓着那半截衣袖,秃鹫妖掳了一批人远远飞去,再不见踪影。

成渝漠然地听着对面爪子里女人的尖叫和哀嚎,那道咳嗽声在断断续续的哭声里,显得格外突兀。她抬头瞥了一眼,这只秃鹫妖腹部是灰蓝色,似有两个血洞,只不过血迹已经干涸,看样子也有些瘆人。看来它是受了伤,所以抓些人来补足精气。只是女子本身就阴气较重,灵体纯净,所以成为了这只妖特定的下手对象。

她叹口气,指尖灵力流转,腕间的银环飞出,化为一道透明的罩子笼住对面。

不知过了多久,成渝几乎有些困了,忽觉身体坠落,她下意识翻滚两圈,抬眼便是远远一处光亮。她被扔进了一个颇为宽阔的洞府,只是越往洞口越狭长,那秃鹫妖体型庞大,约莫已经化形了,所以平时进出方便。

幽暗明灭的壁火之中,映照出森森白骨山,还有几具较为完整的尸骨,应当是最近被吸干了精气扔在里头的。被掳来的妃嫔都是一身狼狈,有的抱头痛哭,有的缩在角落万念俱灰,有的喃喃自语失了神智。

李婕妤过来扶她。

成渝起身,问道:“婕妤娘娘,我们是……被送到哪里了呀……”

李婕妤在一众人里倒是最淡定的,她的神色甚至平静得可怕,虽弱柳扶风却丝毫不惧。她替成渝拭去脸上的尘土,道:“应当是妖怪的老巢吧。”

成渝瑟瑟发抖,怯懦道:“婕妤娘娘,你不怕吗?”

李婕妤怔愣片刻,嘴角扯起一抹笑容,道:“或许本该害怕的吧——都到这步田地了,别叫我婕妤娘娘了,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

“那我……”

“叫我阿绾吧。”李婕妤望向远远的那片光亮,她睫羽轻颤,声音空灵而温和,“我名唤李清绾,绾青丝的绾。”她特意强调着后半句,神色莫名。

成渝唤道:“阿绾。”她似乎瞧见对方眼中划过一瞬间的哀伤,再定睛一看,却没有了。

她们背靠着墙壁,此刻也顾不上会有尘土了。空气中弥漫着难以消散的压抑之气,人心惶惶,看不到尽头。谁也不知道在这样一个未知的妖兽巢穴之中,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谁第一个先死,抑或是一同死去。这对这些年轻的女子来说,哪一个猜测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不知是谁呜呜咽咽地猜测,语气里面有小心翼翼的期冀:“…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对吧?”

有人反驳她道:“怎么来救?谁又会仙法收了这只怪物?那个方士,分明就是假的!做法不成,竟还引来了妖兽!”她语气恨恨,似乎恨不得立马回去杀了那个招摇撞骗的假方士。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圣上不会不管我们的…毕竟我们的母家,都在朝中担任要职,我们这么多人被抓,他如何向朝中交代?”

“不是还有无方岛的仙师吗……我宫中的玉儿前不久出去采买,还碰到过他们在城中酒楼门前,并未离开上京。”

“可是他们被圣上赶出了宫,说不定还记恨我们呢,又怎么会帮着除妖?”

“都说修士以除妖安民为己任,如此为祸一方的妖怪,他们不能放任不管吧?”

她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商讨着,由刚开始的哭哭啼啼到思考对策,吵得热火朝天。

成渝闻着怨气的那股子臭味儿,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忽而听闻身旁的李清绾道:“除了仙师,一般人找不到的。”

有人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清绾咳嗽一声,不紧不慢道:“方才我看过了,我们所在的山洞在悬崖之中,也就是说,一走出去便是峭壁…咳咳…下方被黑气笼罩,我也看不清是什么。”

成渝感受腕间银环灼热的温度,勉强安抚过后,睁开眼睛,问道:“那悬崖之上呢?”

李清绾道:“似乎是密林,掠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了荆棘丛。”

真是四面八方的绝路。

过了不知多久,众人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大。成渝估摸着有一两天了,她一觉起来,看着萎靡的众人,刚想站起来去探查一番。这时,洞壁剧烈摇晃起来,白骨山晃下一颗骷髅头,滚到了成渝脚边,她尖叫一声,抱住了李清绾的胳膊。李清绾便顺着她一同起来,却只觉得天摇地晃,墙面上落下簌簌的土灰,只听洞口一声鸟鸣,待众人站好,便觉得光亮被堵住了。

而正对上一只在幽寂山洞口泛着明火的眼珠子。

成渝瞥了一眼身后忽明忽灭的火焰,她转回头,手中灵力流转,蓄势待发。

那眼珠子忽而远去,只觉地面震动一会儿,成渝猜测是秃鹫妖站稳了,才没了晃动。洞外传出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十分嚣张:“本座今日心情好,不当着你们的面享用食物。”

成渝心中嗤笑一声,怕不是因为受了伤而不能化形进来吧。

紧接着便听它继续道:“本座决定一个一个享用。”此话一出,人群便炸开了锅,心中更是忐忑不已,不知晓谁会是那个被第一个选中的倒霉蛋子。

“你们之中,似乎是有个一直路上咳嗽的,惹得本座心烦。”它似乎是有些烦躁,“让她先出来,不然本座不介意取消之前的决定。”

它这话一描述便知道是在说谁,不指名道姓,却极具针对意味。

众人下意识看向李清绾。

成渝也侧目看她。

感受到众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李清绾释然一笑,一副果真如此的样子,抬脚便要走出去。却刚刚踏出两步,被人拽住了胳膊。她愕然回首,只见成渝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但声音有些颤抖,如同往日一般胆小:“阿绾…我去吧。”

李清绾无奈地摇摇头。

成渝却先她一步,将她往后推了推:“我入宫虽不久,却受你照顾良多,就当是报恩吧。”伴随着外面不耐的催促声,她快步朝洞口走去。

身后的李清绾被人拉住,她似乎是晃了心神,良久,流下两道清泪。

见不是自己要的人,秃鹫妖语气微怒,道:“敢违抗本座的命令?”

成渝站在风口,衣袍猎猎生风,她扯了扯那半截袖子,戏谑道:“本来不准备抓我的吧?”腕间银环悄悄化为微不可见的光,落在她身后。

秃鹫妖见她语气淡然,一时间有些好奇,问道:“哦?你怎么知道?不愧是带有灵骨的凡人。”

成渝挑眉,嘴角微撇,似乎是有些无语:“我身上带有灵气,这可比凡胎肉骨大补多了。反正在这么个鬼地方,都是你的地盘,先吃谁不是一样呢?”

秃鹫妖道:“你倒是个胆子大的。”他一爪子过去,将成渝掳上了天际。

成渝还在叫嚣着:“跑那么远做什么?那不是你老巢吗?”

“你这飞行能力不行啊……住的地方也偏僻,一只妖兽也没有?怎么抓别的猎物啊?”

“哎哎哎,为什么要在悬崖之上设紫木荆棘?你还有受虐倾向啊?躺着睡觉也不怕膈应。”

许是她太吵了,秃鹫妖忍无可忍,吼道:“闭嘴!!!”

成渝哪肯放过它,继续攻击道:“为什么闭嘴?我都好久没和别人说过话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没有闲杂人等的时候。我开开嗓怎么啦?”

她这个倒是没有说谎,在被重伤之后,她的主魂便随着银环凌盛一同修养,本体浑浑噩噩地被吴家人磋磨,直到大婚那日才堪堪清醒。后来又和多人斡旋逢迎,都快把自己逼疯了。

所以,她是真的在借此发泄啊!

秃鹫妖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也正好飞到了崖顶,它冷笑一声,道:“喜欢说话是吧?本座把你扔到紫木荆棘之上,扎成刺猬,看你还有几条命多嘴?!”

随着她话音刚落,成渝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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