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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汴京春事

《小说汴京春事》

长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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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小说汴京春事》的作者是“长山里”。其中精彩内容是:”听者有心,其实说者也并非无意。余锦安勉强地笑了笑。他心里何尝不清楚,拉下水可以说不是故意,但之后的栽赃嫁祸却是实打实的故意而为之,他也是时至今日才知道,向来乖巧懂事的四妹竟也有这样的一面。“你不怪她,我这个做兄长的却不能由着她胡来,让你受这委屈,届时她来道歉,你只管收着...

来源:hj   主角: 余晚之宋卿时   时间:2024-04-01 18:19:16

《小说汴京春事》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小说《小说汴京春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余晚之宋卿时,作者“长山里”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大昭寺坐落在汴京城外的太仓山上,官道直达,通行十分方便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余府的马车已经出发,还没到城门口,队伍却渐渐慢了下来,前头街上堵起了一条长龙宋卿时掀起帘子看了一眼,打发坠儿去前面看看是怎么回事,留下春文在马车上伺候坠儿和春文是伺候宋卿时的两个贴身丫鬟,从前苛待她,自打她再次醒来之后,两个丫鬟也不敢造次,这些日子伺候得倒还算尽心宋卿时不是不准备处置她们,只是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在旁...

第9章


这副身体的确是差了点,大夫诊过脉开了方子,宋卿时喝完药就睡,次日醒来也不见好,头反倒是又沉了几分。

此事余锦安摁得紧,家中长辈知晓他们回府后相继请了大夫,只当夜露过重染了风寒,丝毫不知落水一事。

余锦安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我昨夜已狠狠斥责过锦棠,她也着了风寒, 已承诺待她痊愈之后来给你道歉。”

宋卿时弯了下眉眼,眼神干净纯粹,“没关系的二哥,四妹应当也不是故意拉我下水的。”

听者有心,其实说者也并非无意。

余锦安勉强地笑了笑。

他心里何尝不清楚,拉下水可以说不是故意,但之后的栽赃嫁祸却是实打实的故意而为之,他也是时至今日才知道,向来乖巧懂事的四妹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你不怪她,我这个做兄长的却不能由着她胡来,让你受这委屈,届时她来道歉,你只管收着。”

余锦安今日还要办差,稍坐片刻便离开。

宋卿时靠在床上想了想,忽然侧头唤人,“坠儿。”

“在的在的。”坠儿跑进屋,绕过屏风站在床前。

宋卿时上下打量着她。

坠儿年纪不大,身量却挺高,她是从庄子上随宋卿时回府的丫鬟,府上已经过了春秋裁衣,身上的衣裳是从库房取的,没有适合她的尺寸,穿在身上短了一截,手腕脚腕都露了出来。

见宋卿时一直盯着自己看,坠儿局促地缩了缩,想把自己尽量缩进这窄小的衣裳里,主要是她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大好看。

宋卿时不禁笑了,“你没着风寒?”

坠儿举起手臂,“没着,我身子骨强健着呢。”

“你会泅水吗?”宋卿时又问。

“不会。”

宋卿时抬起眼皮看她,“既不会泅水,那你昨夜跳下来做什么?”

昨夜宋卿时落水的时候,听见了坠儿喊三小姐也落了水,也是确确实实看见这个丫头跟着跳下水。

“我哪想那么多啊,我当时就是着急,万一你淹死了……呸呸呸。”

坠儿赶紧拍了两下自己的嘴,“我的意思是万一小姐有个好歹,那我也活不成,想着万一还有救呢。”

宋卿时收回目光盯着被子上的花纹,事实上,疯傻那些年的事情她记得并不是很清楚清楚,只有些零星的片段,但至少醒来之后,对她凶和第一个跳下水想要救她的是同一个人。

“小姐……”宋卿时不开口,坠儿心中就更是紧张。

宋卿时靠着引枕,“你坐吧,我仰头看你脖子酸。”

坠儿没敢坐椅子上,蹲身坐在了脚踏上,“你,你是不是准备处置我了?”

宋卿时笑了,“我为何要处置你?”

“从前……我从前待你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我经常骂你,还打过你。”坠儿扯着自己的袖子,“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你总是到处乱跑,我不让你跑你还打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打回去的。”

她连忙又补了句,“可我也没敢用力,小姐身上太容易起印子了。”

宋卿时问道:“若是不容易起印子,你就要用力打吗?”

坠儿想了想,“应该是会稍稍再用力些吧。”

宋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

坠儿连忙给她倒了杯水,宋卿时喝了水,缓了缓才道:“你往后可以跟在我身边,但我不要无用的人。”

“我有用的,我有用的。”坠儿赶紧坐直,“我可以好好伺候小姐,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宋卿时淡淡道:“伺候人的活,是个丫鬟都会,我为什么非要留你呢?”

这问题可是把坠儿给难住了,想了半天才来一句,“我比其他丫鬟力气大些。”

宋卿时摇了摇头,“我喜欢简单,不喜欢在我面前耍小心思的人,你为人老实,这算一个优点,也是缺点。”

“我听不大懂。”坠儿为难地说。

宋卿时缓缓道:“在这深宅大院里,若是让人一下就摸清你的底,那你就成了别人的盘中菜,任人拿捏。”

“可我又不去惹她们。”

“你太天真了。”宋卿时转了转茶碗,“这世上的人并不是非黑即白,世道也并不是非对即错,不是所有的讨厌都有理由,也不是所有的好都能得到回报,人生便是如此,你不去惹麻烦,麻烦总会来找上你。”

坠儿觉得这话可太深奥了,“小姐为什么懂这么多?”

“因为啊……”宋卿时拖长了调子,“我痴傻的时候,在佛祖膝下受了点拨,你信么?”

“信的。”坠儿点头,“不然小姐怎么能清醒过来呢,一定是佛祖保佑。”

“或许吧。”

或许是一切起于大昭寺,佛前行腌臢事,就连佛祖也看不下去了吧,才给了她一次替自己沉冤的机会。

宋卿时抛开思绪,正色道:“你既跟着我,从今往后,首先管住你这张嘴,不该说的不要说。”

坠儿点头,“那什么是不该说的?”

宋卿时扶额,真不知道留下这丫头是对还是错。

“多听,多看,少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坠儿道:“我也想聪明些,可他们嫌我不够聪明,没读过书也不识字,所以才只能去庄子上干活,后来他们看我力气大,才分我去伺候小姐。”

宋卿时将喝尽的茶碗递给她,“你是怎么到的余府?”

坠儿接了,沮丧道:“我娘生了五个女儿,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爹嫌我是个累赘,才给我起名赘儿,我七岁就被卖到余家了,别的丫头都有主子赐名,但我是干粗活的,所以没人管我。”

宋卿时一怔,原来坠儿竟是累赘的赘么。

回想起自己七岁的时候承欢父母膝下,在家备受宠爱,这世道就是这样,穷人家的孩子,从来就没得选择。

“你既跟了我,那我给你赐名。”宋卿时想了想。

“就叫坠云吧。”

“坠云,坠云……”坠儿喃喃念了几遍,咧开嘴笑了,“我喜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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