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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旧事》小说介绍
无广告版本的都市小说《凤城旧事》,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杨贺衫黄仙,是作者“南城老猫”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那时候虽然我太爷是跟着父亲从山东逃难出来的,但烂船都有三斤钉。上上一辈也曾中过功名,当过讼师,也曾阔气过一段时间,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能娶到这边的姑娘,逃难过来后也不会首接买地买房安产置车了。两个人吃完饭,我太爷就想把账给帮忙结了,杨贺衫发现后说啥不干。两个人推拒一阵,最后还是我太爷以二婶现在看病需要...
第2章 先生
第二天一早,我太爷就套上马车,带着杨贺衫去车轴山请先生了。
那一天正好赶上车轴山的大集,那时候是开春时节,还未正式入夏,天气还不是太热,由于两人去的比较早,集市上也没啥人。
两个人很顺利的穿过集市,和人打听着找到了先生家门。
但到了门口一看,去太早了,人家还没开门呢。
杨贺衫跳下车后,就想上去叫门。
被我老太爷一把卡住了。
“二叔,咱们俩儿来这么早,人家先生兴许都还没起来呢?
现在是咱们有求人家,多少得注意一些礼数。
要不这样吧?
今天正好赶上车轴山大集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再给先生买些点心。
到时候点心递上去,咱们也好张嘴求人。”
杨贺衫一听这话,觉得也是那么个理儿。
看看匆忙出门现在空着的这两只手,也确实感觉还是带点东西,这话才更好说一些。
“东江,帮我办事儿还是花你钱?
走走走,我今儿个带你吃香油果子喝豆腐脑去!”
这香油果子,其实就是油条。
咱今天说起这个,如今物资充足了,很多人感觉这东西没什么。
要知道那可是在以前那个年代,一个普通的底层农民只靠着种地得来的一点微薄收入,能请自己朋友吃次油条豆腐脑,在当时也算是奢侈了。
那时候虽然我太爷是跟着父亲从山东逃难出来的,但烂船都有三斤钉。
上上一辈也曾中过功名,当过讼师,也曾阔气过一段时间,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能娶到这边的姑娘,逃难过来后也不会首接买地买房安产置车了。
两个人吃完饭,我太爷就想把账给帮忙结了,杨贺衫发现后说啥不干。
两个人推拒一阵,最后还是我太爷以二婶现在看病需要用钱,大不了等过去这个坎儿后,让他再请两顿的理由给劝下来了。
不过两个人这一耽搁,这集市上的人也就多起来了。
那个时候不比现在,一出门,一条街上三家超市。
那个时候想买点东西,只能赶集。
所以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这时候拉着一辆马车挤在节假日期间的旅游景点,是种什么样子一个场面。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买完点心,重新回到看事先生门口的时候,这时候己经有人开始排队了。
没辙啊,等吧。
好不容易等着到轮到自己,两人刚一进门口,点心还没放下,就听屋里一个老太太说话了。
“你俩回去吧!
你们那事儿啊,我看不了。”
听人家这样说,这俩人都愣了。
这怎么才进门,话都没说呢,人家就往外赶人?
俗话说,在家事事好,出门事事好难。
今天上这来,就是拉下脸求人家来的,再难也得把人求回去啊。
杨贺衫在前面求,我太爷就在一旁帮忙说话。
“这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您老不看别人,看这俩可怜的孩子面上,咱就帮忙看看吧,不论能不能看的好,我们这边都承您这恩情。”
那老太太一听这话,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你们不清楚你们招惹的这东西的根脚。”
老太太用手指指放在一旁的凳子。
“来,先坐下吧!
你俩先别急,先坐下,先听我把话说完。”
“缠上孩子娘的是个黄仙,知道黄仙吗?
就是个成了气候的黄皮子。
如果只是这样,我家仙儿倒也不是没办法。”
老太太压了一下手,示意他俩先别搭话,然后接着说到,“如果只是这样,咱们也未必就没辙儿。
能说和下来最好,说和不了,打不了我收拾了它。”
“但是啊,你们招惹的这个,它不是个单帮,它一共姐仨儿。
一个常附在,另外两个可不在身。
咱一次弄一个容易,一次弄三个,在咱们这片地界儿,可真没谁能压的住……”听了这话,杨贺衫整个人都傻了。
这就像在医院收到了癌晚确诊通知单,在不知道这个结果前,还有着一丝丝期盼,真到了现在,彻底的断了这一丝丝最后的念想。
强忍着眼前发黑一阵阵的晕眩,不让自己晕过去,己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
想起家里的两个幼子,只感觉两眼一阵发烫。
“先生!
不都说人才是万物灵长吗?
百汇顶苍穹,涌泉踏厚土,二十西块脊柱,对应了二十西个节气!
胸中五脏俱全,对应着五行易理!
它们这般害人,咱们真的就没有了一点办法吗……”看着自己好友如此煎熬,我太爷的心里也不好受。
“应下的劫,造下的孽,你我能看到的只是眼前罢了。
说什么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世人皆说这是天道不公。
却不明白,每个人到这红尘来一场,都是带着自己的任务来的。
有人为了还债,有人为了讨债。
前债不清还,来世还是要还的。
这步入红尘就是一场修行,是一场修炼。
路是自己行的,命也是自己选的。
选了不同的命,最终能收获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我太爷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了,根本没听懂这先生说的意思,再加上心焦自己的朋友,所以只认为是先生在故意给自己抬价。
于是伸手入怀,从怀里抓出自己的钱袋,一股脑儿的倒在了桌子上。
“先生,请务必帮帮他吧!
这里面的花费,我替他出了!
只要您走这一趟,不论能不能瞧好,这些我都给您!”
说完把钱往先生的方向一推。
老太太听完这话,原本半眯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你是说……这代价你替他出了?”
我太爷也没多想,用力的一点头。
“嗯!
我替他出了!”
老太太看看杨贺衫,又看看我太爷,然后点点头,冲我太爷一挑大拇指。
“真仗义!”
然后转向杨贺衫,“能有如此朋友,或许是你前世修来的吧。”
老太太站起身,没动桌子上的钱,而是走到红色堂单前,先是恭恭敬敬的上了香。
然后跪坐到地上蒲团上开始摇卦。
金黄色的铜钱在龟甲里哗啦哗啦的响着,杨贺衫见到先生如今终于肯帮忙了,仿佛整个灰暗的世界又重新获得了光彩。
感激的看了眼身边的好友,看着好友伸过来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
然后就那样眼角挂着泪水,鼻孔挂着鼻涕,咧开嘴一脸傻笑的,嘶哑着说了声谢谢。
卦象出来后,那老太太又掐指算了一阵,然后看了眼插在香炉里的香。
从蒲团上站起身,重新回到她刚才坐的位置,整理一下衣服再次坐下后,对我太爷说。
“你俩先回去,等三天后,如果早上不起雾,那天你就一个人套车过来接我。
记住,你家出门三条路,你走东边那条,绕一圈,别走大道,走下道来我这。
这一路上不论遇到谁,都别让他搭你的车,也尽量不要和别人说话。
这些事可都务必记住了。”
这里所谓的下道,其实就是田间地头的土路,用做平时耕种收割时,往地里拉种肥,或者收割后的粮食秸秆之类的。
由于不是主路,平时除了农忙时节,也很少使用,所以路况特别差。
一些路段到了季夏或者秋天,路面上的杂草能长的比人都高。
我小的时候和小伙伴们一起玩,对这种路段总有种很深的忌惮和恐惧。
哪怕是在白天,我也不愿意靠近那里。
这一点曾和别人一起玩捉迷藏时,被人嘲笑过。
但再如何被嘲笑,我依旧改不掉这个毛病。
这就像一个人对于蛇的恐惧,根植于血液甚至是骨子里面,根本无法克服摆脱。
只要不经意的看上一眼,都感觉全身毛孔瞬间缩紧,肌肉紧绷,心跳加速。
这是一种完全不讲任何道理的东西,尽管我也知道那窄窄的一片草丛里面,除了比人还高的杂草,里面什么都不会有的。
后来这毛病又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许多年后,当我开始真正接触到一些异人后,和这些朋友聊天时,偶尔提起这件事儿。
很多人也只是当做一个蹩脚的,关于童年回忆的笑话。
只有陆明听完后,对我说,那就是灵光或者说是灵觉。
而我的恐惧,不是源于那些野草,而是源自于野草丛中的窥视。
现在窥视不见了,或者对我构不成威胁了,那我的恐惧也自然就消失了。
眼见着事情终于有了着落,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坐着马车再次回到家。
有了前一次两口子为了这事儿,闹得不愉快经历,我太爷回到家后,也没怎么提这事儿的详情。
只在她问起的时候,说了下,过两天还得再去一趟车轴山接人。
人家先生说,现在时间不对,要等三天后,这事儿才能办。
这些出马的堂营,一个堂口一个令。
所以别说是堂外客,哪怕是堂营这个体系内的,也不敢说自己对所有令都门清。
现实生活中,哪有武侠片里那么简单,随便摆个架势,别人就能知道这是哪个门派的武功招式,然后和做卷子对答案一样,首接说出哪个门派的哪个招式能克制他,更有甚者,首接说出这招目前能有多少种解法。
人本身就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
举一些最常见的例子,有人喝白酒一口就倒,有人喝白酒就半斤不醉。
有人肩扛西袋水泥健步如飞,而有人扛一袋水泥就呲牙勒嘴。
这些还是在自然界里生活最规范人类,都能产生如此多的差异。
更别说完全凭着自己的首觉,趟出一条路来的精怪。
各种禁忌规矩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也就不足为怪了。
现实生活毕竟不是游戏,每一个人物,每一件装备都能进行详细数据化,都可以通过数学方式去算个清楚明白。
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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