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推开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白无常送给我的檀香。
原本我不打算点燃的，毕竟凡人接触到鬼魂，不死也要大病一场。
可刘凯实在是把我惹火了。
用那幅全家福的余烬，我点燃了檀香。
一股奇异的味道四散开来。
这是白无常的味道。
是死亡的味道。
在场破坏的工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一个人缩了缩脖子，牙齿发颤。
你们有没有觉得温度突然降低了，好冷啊。
一阵阴风扫过，房间的温度似乎低到要结冰。
李姑娘，就是这些人在搞破坏吗？
白无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迫不及待地点头，抹掉眼角的泪珠。
现在轮到我复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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