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果她在挣扎，我也会淹死在河里。
她停止了挣扎，任由我拖曳着她向岸边游去。
好几次，我感觉已经精疲力尽，可看到柠檬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我又铆足了劲往岸边游。
好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凸起的石头，我们得以喘息。
“你不该救我，差点害死了你自己。”柠檬身体发抖，哆嗦着说道。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说的很坚决。
柠檬终究向我屈服了。
上了岸后，我把她带回了家里。
“你就住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6
郑凯来店里找过柠檬几次，每次来我都劝他去医院做个检查。
后来，他被高利贷逼得没有办法，跳楼自杀了。
警方在他口袋里发现一份检查报告，成活率70%。
再后来，柠檬成了足疗会所的老板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