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窗的怀表突然渗出鲜血。
交易在时断时续的量子纠缠中完成。
苏言交出了三年前的情人节记忆：跨海大桥上的安夏焚烧画稿，燃烧的纸蝴蝶撞进他的视网膜，在虹膜上烙下永久性光斑。
作为交换，他得到一枚锈蚀的教堂怀表，分针是半截油画笔，时针则用人类腓骨雕刻而成。
地铁穿过人工海沟时，怀表开始生长血肉。
苏言蜷缩在末节车厢的消防柜旁，车窗倒映出七个不同年龄的自己。
当他用安夏的画笔撬开表壳，齿轮间掉落的不是发条，而是一片干枯的鸢尾花瓣——正是咖啡馆那束永生花里缺失的那枚。
<花瓣接触空气的刹那，车厢广告屏集体播放起空难新闻。
但这次画面出现了细微差异：原本应该出现在背景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