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还想故技重施？
当我是傻子吗？”
“你对你的脚看重的跟什么一样，舍得扎伤自己？”
“苏瑶，你这招对我没用，舞没跳完，我不介意再送你去牢里清醒清醒。”
扔下一句警告，宋辞烦躁离开，和周婉上楼进了办公室里。
铺天盖地的骂声将我淹没。
一个个饮料瓶砸得我额头红肿。
我知道，中途离开，宋辞真的会送我进监狱。
他能作出这样的事。
忍着剧痛，不知道跳了多久。
鲜血混合着垃圾的腥味铺在地板上，没人发现。
一声声滚下台的唾骂里，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再次睁眼，周围路人散尽，夜幕降临。
周婉和宋辞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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