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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退了金手指才到

《我隐退了金手指才到》

自律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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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隐退了金手指才到“自律的烟”的作品之一,张三张三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姓袁的,松手。被青年拉拽着进了后院,张百忍顺手关上木门,手腕翻转,挣开青年的手。袁仲贤的表情有刹那的错愕,继而一拍腰间挂着的钱袋,嬉笑道:“你这个月的货,爷全包了!价格随你开!不同于铜钱碰撞产生的清脆声响,钱袋发出的声音稍显沉闷。但这落在张百忍耳中,却更加动听。因为这是银子碰撞摩擦才会有的声音。“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领着袁仲贤往自己的小屋走,张百忍犹豫道:“好货不愁卖,你懂的。“我懂。一进门,袁仲贤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一百两!因为有超凡力量的参与,即便是封建社会,银矿的开采难度相比同时期的难度要下降许多。但这不影响白银的购买力。一百两,已然是张百忍这个小杂货店一年的收入。但这并不足以打动张百忍:“你知道的,配那种药,对药理医理的要求很高,费时又费力。“我懂。又是一张百两银票拍下。银票正中那皇家钱庄的专有印信,大多数人都不能,更不敢假冒。明晃晃、金灿灿的皇室印信,看得张百忍喉头不停耸动:“我知道你是懂医药的,可有些事,真不能。“啪!又是一张银票。阳光透过窗户的格栅洒进来,照得那枚双龙戏珠的印信熠熠生辉。只是这一次,张百忍不仅没有被打动,反而蓦地抬头,连退几步与袁仲贤拉开距离:“你不会真抄了你老子的小金库了吧。作为店内消费的绝对主力,张百忍对袁仲贤的消费能力有绝对的了解。就算有袁家老太太的补贴,这小子手上也不应该有这么多钱。“喝醉酒的话你也能信?袁仲贤撇撇嘴,不屑道:“再说我爹多精明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私房钱藏在那种地方?那不是送羊入虎口么。“你找过?“梳妆盒里都是我娘最宝贵的首饰,看得和命根子一样,我怎么敢碰。袁仲贤摆摆手,终止这个话题。想了想,咬牙从怀里掏出又一张银票:“这是最后一张了,一句话,这个月的货我全包了,成不成?“不成。张百忍又退了一步,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清不楚的钱,我怕收了扎手。“我说你这人,怎么有生意也不做?袁仲贤说着,手又不情不愿伸入怀中,吓得张百忍连忙打开柜子,从最底层翻出一个箱子。这箱子袁仲贤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一次见到,都觉得怪异。边角不似正常木箱那样方正,反而被打磨成了椭圆形,底座装了四个轮子。整个箱子除了开合的地方不见一点缝隙,就连那四个可以随意调整方向的轮子都像是在整个材料上雕琢出来的。黑不溜秋的颜色,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袁仲贤曾用一百两做赌,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方法,都不能破坏箱子分毫。而当张百忍掏出一把雕刻着各种奇怪图文的钥匙后,袁仲贤更是后怕得退了一步。如果箱子只是坚固的话,那箱子上的锁可以说是邪门了。“这次你又没有偷偷碰,不会有事的。张百忍斜了袁仲贤一眼,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有次张百忍不在,他自己和小满打了招呼就进了后院。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嫌麻烦,在桌上扔了几十两银子就想仗着化龙的修为把锁拽了自取。可他哪里知道张百忍这把锁什么来头?那是他专门求组织里那个书呆子打造的。不说材料,光是那通过对锁头零件进行铭刻,最终组合后形成十几道禁法的技术,数遍大宁天工府都找不到几个。袁仲贤不知轻重,生拉硬拽触发禁法。也就是这小子修为不高,只触发了外围惩戒性质的“恶魇咒,被咒法拖进了梦魇之中。也不知道这小子梦里遇到了啥,被张百忍摇醒时立马抱着他的腿叫爸爸,并从此戒掉了勾栏听曲的恶习。城里寻香楼痛失金主,几位头牌不知有多伤心难过。打开箱子,张百忍让开身子,指着里面排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布包道:“打头这几个,是县衙燕捕头定的。他那一班负责巡视这条街,我可得罪不起。“这几个,是贾富贵那老头的。我这个小店能开起来,人家出了不少力,欠了好大人情。“还有这几个,是城外驻军马医师要的。人家为国厮杀,你忍心抢人家早就定下的东西?“等等!一直点头的袁仲贤打断道:“就马胖子还能为国厮杀?“这不是重点。张百忍手指跳过马立那几个布包,指着旁边几个道:“剩下这些,都是八马帮的爷们下的订单。我这小店,可得罪不起。“你说这些,都是八马帮的?“除了刚开始那些,其他都是八马帮的。“那除了刚开始那些,我全要了!袁仲贤手一挥,像极了在夜总会高喊“下一批的土豪。“你疯了吧!张百忍伸手摸了下袁仲贤的额头:“不烧啊。“去去去。袁仲贤拍开张百忍的手,不耐道:“桌上这些,加上这一袋子。袁仲贤解下腰间的钱袋:“除了刚开始那些,剩下的我全要了。“那可是八马帮!就算你老子见了,也不敢硬碰硬的。张百忍再次提醒。“你不知道?袁仲贤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就在昨天夜里,八马帮内乱,他们驻地都快杀翻天了,你竟然不知道?“昨天去城外进货了,晌午才赶回来。张百忍草草应付一句,接着道:“八马帮内乱?马三爷还在呢。就算手下人均反骨,有这个半步先天在,那也没人敢动啊。如果不是袁仲贤言之凿凿,张百忍甚至觉得对方是在说笑。别看他张三爷年纪轻轻就能摸到先天的边,组织里那群家伙突破先天更是吃饭喝水般简单。可细数整个大宁,先天虽不能说是凤毛麟角,但那也都是能在郡城里叫上名号的人物。呼风唤雨谈不上,但能在郡城江湖的风浪里立足,没有先天可能不太够格。而半步先天,那就是县城里的战力天花板了。马三爷虽说年过花甲,可修者的寿命本就比常人要长。当打之年虽然已经过了,但压服手下那八大金刚却是手拿把掐。这怎么就内乱了呢?“听说是老马失蹄。袁仲贤眼睛乱瞄,还拱着手,做了个策马奔腾的动作:“我清晨听我哥说的。马三老马失蹄伤了元气,又刚好撞见赵雄和小妾的奸情。怒火攻心之下一病不起,赵雄怕马三算账,策划了这次叛乱。“等会儿,你哥回来了?!袁家本非平安县的望族,顶多算个小富商。但当年袁家老爷子不知怎么想的,砸锅卖铁把大儿子送进郡城的道院进修。当时县城的人都笑话袁老爷是异想天开,更有人说袁老爷得了失心疯。但谁能想到,这袁家老大在道院中竟入了教习的眼,得以拜入清净观门墙,成为嫡传。清净观是郡城新立的道观,名声不算响亮。但观主却是州府大派灵宝宗的嫡传,即便是在州府中,也是一方巨擘。这样的身份加持,仅用几年时间,袁家就成了县城中的大族。听说要不是袁老爷子故土难离,郡城中有的是人家想要攀附,赌一手袁家大儿的未来。袁仲贤曾说过他大哥最近修行到了关键时期,连过年都没回来。这到底要多大的乱子,竟然让望子成龙的袁老爷把大儿子从郡城拉回来?“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张百忍将原本八马帮预订的布包全部包起,摆在桌上。顺手解下袁仲贤腰间的钱袋,压在那一沓银票上:“说具体点,我要听细节。难怪王翠花急着给他们家闺女找婆家。她之所以能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除了自身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本事,更多的还是大家惹不起她那做了八马帮小头目的大哥。听说还是赵雄的心腹。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人到这条街收“管理费了。只是张百忍曾远远见过马三。被一帮下属簇拥着走进娇子的马三,虽然鬓角斑白,但目光锐利,筋骨强健,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啊。“人家房中秘事,这我哪里知道。袁仲贤掂了掂大布包,满意地点头,而后开口道:“不过我听说马三新纳的小妾是寻春楼刚来的头牌。据说是郡城那边过来的,不过今早听大哥说,不认识这号人物。“哦?“滚一边去。袁仲贤羞恼地一推张百忍,笑骂道:“我大哥何等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可能出入那种场所。“我懂。张百忍挤眉弄眼,嘴角一抹微笑说不出的调侃玩味:“袁家大郎确实不像有些人。话说,有些人难道也不知道那头牌什么来头么?“滚滚滚!你这家伙,我好心给你消息,你却在这里恶心我。袁仲贤的脸涨得通红,愤恨道:“自从在你这里做了那劳什子梦,我一见寻春楼里那些人就觉得他们想挖我的心,拔我的肠子,哪里还敢多看一眼。“哈哈哈。这话刚说完,张百忍立马捂着肚子狂笑。羞得袁仲贤一甩袖子,拎起桌上的包裹就往外走:“总之你这几天小心些。别突遭横祸,连累小满又去做了乞儿。他那张嘴没理也要强占三分,我可受不了。“安啦安啦,乖孙勿忧。“滚!迟早有一天,我要拔了你满嘴牙!听着袁仲贤气急败坏的喝骂声渐行渐远,张百忍脸上的笑容敛去:“小满,拿着这个,去酒楼整一桌好酒好菜,让你那小兄弟帮忙一起装回来,顺带再跟街口王瘸子说一声,就说我张三爷今晚请他吃好的。说完,一枚碎银从门缝射出,刚好落在小满手上。

来源:fqxs   主角: 张三张三   时间:2023-03-09 21:02:14

《我隐退了金手指才到》小说介绍

小说《我隐退了金手指才到》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自律的烟",主要人物有张三张三,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又是熟悉的场景转换只是这一次,入目从花草如茵变成了雕梁画栋目光从房间内古色古香的摆设上划过,张百忍看向正坐在红木圆桌前倒茶的宫装女子:"我要加钱!""好"金黄油亮的茶液从壶口流出,倒入上好美玉雕琢出的品茗杯中,映得杯子和琥珀一样只闻茶香,张百忍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好茶""确实是好茶"女子淡淡应了一句:"茶是天心山头春采的灵种嫩芽,水是莫问谷崖柏叶上的晨露一杯能抵常人三年的修行,你......

第5章 花小钱,办大事


“姓袁的,松手。

被青年拉拽着进了后院,张百忍顺手关上木门,手腕翻转,挣开青年的手。

袁仲贤的表情有刹那的错愕,继而一拍腰间挂着的钱袋,嬉笑道:“你这个月的货,爷全包了!价格随你开!

不同于铜钱碰撞产生的清脆声响,钱袋发出的声音稍显沉闷。

但这落在张百忍耳中,却更加动听。

因为这是银子碰撞摩擦才会有的声音。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领着袁仲贤往自己的小屋走,张百忍犹豫道:“好货不愁卖,你懂的。

“我懂。

一进门,袁仲贤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一百两!

因为有超凡力量的参与,即便是封建社会,银矿的开采难度相比同时期的难度要下降许多。

但这不影响白银的购买力。

一百两,已然是张百忍这个小杂货店一年的收入。

但这并不足以打动张百忍:“你知道的,配那种药,对药理医理的要求很高,费时又费力。

“我懂。

又是一张百两银票拍下。银票正中那皇家钱庄的专有印信,大多数人都不能,更不敢假冒。

明晃晃、金灿灿的皇室印信,看得张百忍喉头不停耸动:“我知道你是懂医药的,可有些事,真不能。

“啪!

又是一张银票。阳光透过窗户的格栅洒进来,照得那枚双龙戏珠的印信熠熠生辉。

只是这一次,张百忍不仅没有被打动,反而蓦地抬头,连退几步与袁仲贤拉开距离:“你不会真抄了你老子的小金库了吧。

作为店内消费的绝对主力,张百忍对袁仲贤的消费能力有绝对的了解。就算有袁家老太太的补贴,这小子手上也不应该有这么多钱。

“喝醉酒的话你也能信?

袁仲贤撇撇嘴,不屑道:“再说我爹多精明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私房钱藏在那种地方?那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你找过?

“梳妆盒里都是我娘最宝贵的首饰,看得和命根子一样,我怎么敢碰。

袁仲贤摆摆手,终止这个话题。想了想,咬牙从怀里掏出又一张银票:“这是最后一张了,一句话,这个月的货我全包了,成不成?

“不成。

张百忍又退了一步,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清不楚的钱,我怕收了扎手。

“我说你这人,怎么有生意也不做?

袁仲贤说着,手又不情不愿伸入怀中,吓得张百忍连忙打开柜子,从最底层翻出一个箱子。

这箱子袁仲贤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一次见到,都觉得怪异。

边角不似正常木箱那样方正,反而被打磨成了椭圆形,底座装了四个轮子。整个箱子除了开合的地方不见一点缝隙,就连那四个可以随意调整方向的轮子都像是在整个材料上雕琢出来的。

黑不溜秋的颜色,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袁仲贤曾用一百两做赌,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方法,都不能破坏箱子分毫。

而当张百忍掏出一把雕刻着各种奇怪图文的钥匙后,袁仲贤更是后怕得退了一步。

如果箱子只是坚固的话,那箱子上的锁可以说是邪门了。

“这次你又没有偷偷碰,不会有事的。

张百忍斜了袁仲贤一眼,又好气又好笑。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

有次张百忍不在,他自己和小满打了招呼就进了后院。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嫌麻烦,在桌上扔了几十两银子就想仗着化龙的修为把锁拽了自取。

可他哪里知道张百忍这把锁什么来头?

那是他专门求组织里那个书呆子打造的。不说材料,光是那通过对锁头零件进行铭刻,最终组合后形成十几道禁法的技术,数遍大宁天工府都找不到几个。

袁仲贤不知轻重,生拉硬拽触发禁法。也就是这小子修为不高,只触发了外围惩戒性质的“恶魇咒,被咒法拖进了梦魇之中。

也不知道这小子梦里遇到了啥,被张百忍摇醒时立马抱着他的腿叫爸爸,并从此戒掉了勾栏听曲的恶习。

城里寻香楼痛失金主,几位头牌不知有多伤心难过。

打开箱子,张百忍让开身子,指着里面排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布包道:“打头这几个,是县衙燕捕头定的。他那一班负责巡视这条街,我可得罪不起。

“这几个,是贾富贵那老头的。我这个小店能开起来,人家出了不少力,欠了好大人情。

“还有这几个,是城外驻军马医师要的。人家为国厮杀,你忍心抢人家早就定下的东西?

“等等!

一直点头的袁仲贤打断道:“就马胖子还能为国厮杀?

“这不是重点。

张百忍手指跳过马立那几个布包,指着旁边几个道:“剩下这些,都是八马帮的爷们下的订单。我这小店,可得罪不起。

“你说这些,都是八马帮的?

“除了刚开始那些,其他都是八马帮的。

“那除了刚开始那些,我全要了!

袁仲贤手一挥,像极了在夜总会高喊“下一批的土豪。

“你疯了吧!

张百忍伸手摸了下袁仲贤的额头:“不烧啊。

“去去去。

袁仲贤拍开张百忍的手,不耐道:“桌上这些,加上这一袋子。

袁仲贤解下腰间的钱袋:“除了刚开始那些,剩下的我全要了。

“那可是八马帮!就算你老子见了,也不敢硬碰硬的。

张百忍再次提醒。

“你不知道?

袁仲贤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就在昨天夜里,八马帮内乱,他们驻地都快杀翻天了,你竟然不知道?

“昨天去城外进货了,晌午才赶回来。

张百忍草草应付一句,接着道:“八马帮内乱?马三爷还在呢。就算手下人均反骨,有这个半步先天在,那也没人敢动啊。

如果不是袁仲贤言之凿凿,张百忍甚至觉得对方是在说笑。

别看他张三爷年纪轻轻就能摸到先天的边,组织里那群家伙突破先天更是吃饭喝水般简单。可细数整个大宁,先天虽不能说是凤毛麟角,但那也都是能在郡城里叫上名号的人物。

呼风唤雨谈不上,但能在郡城江湖的风浪里立足,没有先天可能不太够格。

而半步先天,那就是县城里的战力天花板了。马三爷虽说年过花甲,可修者的寿命本就比常人要长。当打之年虽然已经过了,但压服手下那八大金刚却是手拿把掐。

这怎么就内乱了呢?

“听说是老马失蹄。

袁仲贤眼睛乱瞄,还拱着手,做了个策马奔腾的动作:“我清晨听我哥说的。马三老马失蹄伤了元气,又刚好撞见赵雄和小妾的奸情。怒火攻心之下一病不起,赵雄怕马三算账,策划了这次叛乱。

“等会儿,你哥回来了?!

袁家本非平安县的望族,顶多算个小富商。但当年袁家老爷子不知怎么想的,砸锅卖铁把大儿子送进郡城的道院进修。

当时县城的人都笑话袁老爷是异想天开,更有人说袁老爷得了失心疯。但谁能想到,这袁家老大在道院中竟入了教习的眼,得以拜入清净观门墙,成为嫡传。

清净观是郡城新立的道观,名声不算响亮。但观主却是州府大派灵宝宗的嫡传,即便是在州府中,也是一方巨擘。

这样的身份加持,仅用几年时间,袁家就成了县城中的大族。听说要不是袁老爷子故土难离,郡城中有的是人家想要攀附,赌一手袁家大儿的未来。

袁仲贤曾说过他大哥最近修行到了关键时期,连过年都没回来。

这到底要多大的乱子,竟然让望子成龙的袁老爷把大儿子从郡城拉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张百忍将原本八马帮预订的布包全部包起,摆在桌上。顺手解下袁仲贤腰间的钱袋,压在那一沓银票上:“说具体点,我要听细节。

难怪王翠花急着给他们家闺女找婆家。

她之所以能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除了自身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本事,更多的还是大家惹不起她那做了八马帮小头目的大哥。

听说还是赵雄的心腹。

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人到这条街收“管理费了。

只是张百忍曾远远见过马三。

被一帮下属簇拥着走进娇子的马三,虽然鬓角斑白,但目光锐利,筋骨强健,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啊。

“人家房中秘事,这我哪里知道。

袁仲贤掂了掂大布包,满意地点头,而后开口道:“不过我听说马三新纳的小妾是寻春楼刚来的头牌。据说是郡城那边过来的,不过今早听大哥说,不认识这号人物。

“哦?

“滚一边去。

袁仲贤羞恼地一推张百忍,笑骂道:“我大哥何等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可能出入那种场所。

“我懂。

张百忍挤眉弄眼,嘴角一抹微笑说不出的调侃玩味:“袁家大郎确实不像有些人。话说,有些人难道也不知道那头牌什么来头么?

“滚滚滚!你这家伙,我好心给你消息,你却在这里恶心我。

袁仲贤的脸涨得通红,愤恨道:“自从在你这里做了那劳什子梦,我一见寻春楼里那些人就觉得他们想挖我的心,拔我的肠子,哪里还敢多看一眼。

“哈哈哈。

这话刚说完,张百忍立马捂着肚子狂笑。羞得袁仲贤一甩袖子,拎起桌上的包裹就往外走:“总之你这几天小心些。别突遭横祸,连累小满又去做了乞儿。他那张嘴没理也要强占三分,我可受不了。

“安啦安啦,乖孙勿忧。

“滚!迟早有一天,我要拔了你满嘴牙!

听着袁仲贤气急败坏的喝骂声渐行渐远,张百忍脸上的笑容敛去:“小满,拿着这个,去酒楼整一桌好酒好菜,让你那小兄弟帮忙一起装回来,顺带再跟街口王瘸子说一声,就说我张三爷今晚请他吃好的。

说完,一枚碎银从门缝射出,刚好落在小满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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