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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声动

《凤箫声动》

万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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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声动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万万元”的原创精品作,阿蛮伏凌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皇后薛南风率先回过了神儿,幽幽的打了个圆场:“九鸢去哪儿了,这孩子,本宫一时看不住,就坏了规矩。来人,去请公主殿下。姚云退了下去。伏凌闻着空气中还未消散的血腥味儿,眼尾有些泛红,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女,轻蔑的笑了笑,人如蝼蚁,再怎样挣扎也不过是苟活罢了。今日生,明日死。皇后冷眼瞅着这一行人,眉眼里有些厌恶:“尔等还在这里做什么!大燕的脸面都让尔等丢光了!原来那人就是梁月,生的倒是比梁婉还像梁王。“皇嫂!皇兄!伏凌哥哥!九鸢一进来就见到满殿之人站着,伏凌立在殿中,面前是一位婢女,地上还有一位婢女。不过地上这个衣衫狼狈,显然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奴请公主殿下安。九鸢懒得搭理她们:“本宫安,都平身吧。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当然也不会有人告诉她刚刚发生了什么。“臣请公主殿下安。伏凌还是谦和的样子向她行礼。他这样疏离的态度让九鸢些许难过,要过去拉伏凌,伏凌有洁癖,自向后退了一步。面前之人一动,阿蛮方回过神来,退后两步,和梁月一起跪下叩首:“奴请公主殿下安。九鸢公主觉察到伏凌对自己的疏离,恼怒生于心口,正愁无处撒时,转眼就看到了阿蛮和梁月跪在那里行礼,“大胆!本宫早已到来,问安如此之晚,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她才不管她训斥的这两个人刚刚经历了什么。正要罚她们时,皇后薛南风说道:“九鸢,别闹了。这二人不是故意的,你且先就坐罢。她这位皇嫂总是对她凶巴巴的,父皇在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九鸢有些委屈,可也不好驳了薛南风的面子,只好问安道:“九鸢给皇兄、皇嫂问安。方才小憩了一会儿,才误了时辰,还望皇嫂勿怪。她一向不喜这个皇嫂,可无奈宫里很多事情需要她做主,便撇撇嘴回了宴席。皇后又道:“不知这二人,帝师大人觉得如何处置?伏凌转身回走,脚步一顿,说道:“听凭皇后殿下处置。之后落座。阿蛮和梁月依旧跪在那里没有起身。阿蛮的手里还攥着那支簪子。簪子,怎么说得清啊。皇后缓缓下殿,走至她二人面前说:“你二人殿中受辱,奋起反抗,实乃扬我大燕之威,我大燕女子不是胡人的掌中玩物!岂容他们随意糟蹋!既然你二人是梁王府中之人,本宫特赦你二人自此之后不用再进掖庭,来凤鸾殿侍奉如何。不愧是皇后,不愧是薛南风。姚云在一旁露出紧急关怀的面色,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能活着出掖庭,可皇后娘娘今日执意要破这规矩,“娘娘,她二人毕竟是代罪之身,若到殿前侍奉,恐……“本宫行事方正,何惧鬼神!众人符合:“皇后娘娘大义!梁月和阿蛮叩首道:“奴叩谢皇后娘娘圣恩。众人附和道:“皇后殿下所言极是。成了,阿蛮想。不过,那人……不好说啊。伏凌将方才没有喝完的酒入喉,酒有些冷了。对于皇后薛南风的行为,他并不感到意外。待薛南风走进了些,白逸轩才注意到原来这就是妖后薛南风,怎么完全和书里的不一样啊。明明生的杏眼桃腮、肤白貌美,整个一大美女,要身材儿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况且刚刚一番言语,不卑不亢,胸怀大度……哪里有半分容貌丑陋,心胸狭隘?那些写史书的人眼睛瞎了吗?!这个惊心动魄的宴会终于结束了,什么都没有改变,大燕还是签下了赔款契约,足足十万两银子——是要靠多少百姓的心血才能换取,在皇后的精心安排下,派人好生遣送那些胡人回去。又仿佛什么都变了,对阿蛮和梁月而言。深夜时分,满宫静寂。“那些铁甲,你安排的?“是啊,伏凌漫不经心的答着赵奕的话。“排场还挺大的。毕竟只寒月、孤风二人应对那群蛮夷便已足够。赵奕问道:“怎么不把那丫头留在身边?伏凌随意散漫的倚靠在榻上,一手微微撑着侧额,另一手拿着书卷,看也不看拿可怜的赵奕一眼。只道:“我身边不养废物。“你这人……不过我是想不到皇嫂此人还颇为有些侠义风采,居然没让人把她们拖出去,毕竟是有些日子没进京了,她这是城府又深了些,也不知那两个丫头留在她那凤鸾殿内是福是祸。赵奕托着腮悠闲地自言自语。伏凌想起方才他手中包裹着的那女人的手,和他一样的冷,他竟然没有排斥,当真是奇了。不过……把她养在那女人那里,须要好好的磨一磨性子才是。日子久了,才能看出材料。赵奕还想问些什么,注意到伏凌手里拿的是《战国策》,悻悻的住了口。火烛燃到了一半,身边之人忽而开口道:“看到薛科了?“自入殿之时就注意到了,她姐姐这样聪明,怎么有这样一个蠢物弟弟,简直白瞎了心思,不过他身边之人倒有点意思。“嗯。他说的正是白逸轩。“唯有那人,想要阻止今日大殿之上的发生的一切,虽说有些自不量力,却也有几分真性情,待我好好查查这人的底细,再下论断。赵奕吹灭了蜡烛,又道:“不过那人看薛南风的眼睛都快直了,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皇嫂了……“安寝。身侧之人冷冷突出两个字。赵奕便不敢再说话。阿蛮和梁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会儿要去面后。凤鸾殿内,灯火烛眀。薛南风早已退下妆饰,坐在宫凳之上。面色带着些微疲惫。阿蛮和梁月二人出来叩拜。“洗好了?她二人已洗漱完毕,换上了一等宫女的束装,叩首道:“回皇后娘娘,奴已洗漱完毕。阿蛮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所幸的是她终于出了掖庭,而这,她有一分功劳。忽儿脑子里想起了伏凌,身子一颤。皇后薛南风说:“自此以后,你二人跟着本宫行事,在这凤鸾殿里,本宫就是天!本宫说的话要记好了,错了一样,本宫饶不了你二人。“奴谨记。梁月和阿蛮应道。“你二人是个有血性的,可人要活着,仅靠血性怎么行呢?何况又是女儿身家,你二人先跟着旁人学学宫里的规矩,将本宫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好处。“梁月是吧,你可怨恨本宫?梁月赶紧回话:“回皇后娘娘,奴不敢,奴留得姓名苟活至今已是深受皇恩,绝无任何非分之想!薛南风叹然道:“那便好,今日你姐姐在席上安坐,是本宫授意,你也不要怨恨她。“回娘娘,奴已是宫中之人,不认识什么姐姐,奴只知道席上坐着的是安宁郡主,娘娘的妹妹。薛南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做她的人,要知进退,识好歹,早些清楚就能早些走出来,总比整日痴心妄想的好。“你是——阿蛮说:“回娘娘,婢子名叫阿蛮。“阿蛮,皇后嘴里喃喃念着,今日实在是乏了,“罢了,本宫乏了,你二人退下即可。阿蛮、梁月应声退下。回道住处,住的厢房比掖庭可要好上太多了,起码不会冷,也不会楼宇,还暖烘烘的。阿蛮和梁月躺在一张炕上,阿蛮正在想着殿中发生的事,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虽然结果是一样的,可就是觉得不对劲。身侧的梁月翻身朝向她说:“谢谢你,阿蛮。这是事后以来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前她是主子,她是下人,现如今她们同是下人,要伺候同一个主子。阿蛮不知该如何回应,平日里她和梁月本没有太多的交集,只道了一声:“嗯。“那天我磨簪子你看到了,我当时还想着要防着你,刚刚……我知道是你将那簪子递给我的,你为我杀了胡人,真的谢谢你。梁月的声音很是轻柔,和在掖庭的时候不太一样,但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当时她的心里确确实实的在呐喊“杀了他!杀了他!阿蛮翻了个身背对着梁月,说:“睡吧。望着阿蛮的背影,梁月轻声道:“那只簪子……你还带着么?对了,是簪子!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觉得一切不对劲。阿蛮翻过身,黑暗中盯着梁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梁月,你这簪子是因何带着的,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宴会上……梁月暗淡了目光,怅然说:“从我一走出去,我便知道了,簪子我日日都带着,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吗阿蛮蹭——的一下子坐起身,说:“不对,不对。梁月也坐了起来,看到阿蛮一脸慌乱,不由自主的心慌,阿蛮说:“你入掖庭之前,是怎么躲得过搜身的,还有,宴会之上随身携带凶器本就是死罪一条,可陛下和皇后非但没有追究,反而饶了你,连一句问话都没有,你不觉得这太顺利了吗。此话一出,梁月也有些胆寒,是啊,她当时只顾着从胡人野蛮的身躯之下脱离,完全都没有想到这些,就算是刚刚去拜见了皇后,也没有问过她一句话。“那……你的意思是?阿蛮道:“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来的时候有人刻意提醒了你这件事,你好好想想!阿蛮觉得她自己就要疯了。,心底里只剩下抓狂。“不!不可能!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后来我还担心你不替我遮掩,整个掖庭没有人知道了,没有人。阿蛮抓紧了棉被,问道:“疯子呢,疯子!梁月很是疑惑:“疯子?那个疯女人?她不可能会知道的,我从未和她有过交集,我本就知道她患有失心疯,怕她一时之间胡言乱语,素日里行事都是避着她,她……有什么不对吗?这一次阿蛮没有回应,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来源:fqxs   主角: 阿蛮伏凌   时间:2023-04-15 22:15:05

《凤箫声动》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小说《凤箫声动》,是作者"万万元"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阿蛮伏凌,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有些时候已经失去的东西,何必再纠结呢错过便是错过了,再有不甘,也该放下了好天气似乎来的很是时候,终于逃离了那些大雨滂沱,好好的看一看这月落阿蛮步履蹒跚,她竭尽全力想让自己的步伐稳些、再稳些皇后赏的那瓶金疮药被她丢在了匣子深处,她知道皇后需要筹码活得筹码而她的腿,正好能用来做筹码吱呀——阿蛮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屋子黑暗,连支蜡烛也没有,一身影匍匐在炕上,痛苦的呻吟着什么"戴姑姑让我来给......

第14章 簪子


皇后薛南风率先回过了神儿,幽幽的打了个圆场:“九鸢去哪儿了,这孩子,本宫一时看不住,就坏了规矩。来人,去请公主殿下。

姚云退了下去。

伏凌闻着空气中还未消散的血腥味儿,眼尾有些泛红,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女,轻蔑的笑了笑,人如蝼蚁,再怎样挣扎也不过是苟活罢了。

今日生,明日死。

皇后冷眼瞅着这一行人,眉眼里有些厌恶:“尔等还在这里做什么!大燕的脸面都让尔等丢光了!

原来那人就是梁月,生的倒是比梁婉还像梁王。

“皇嫂!皇兄!伏凌哥哥!

九鸢一进来就见到满殿之人站着,伏凌立在殿中,面前是一位婢女,地上还有一位婢女。

不过地上这个衣衫狼狈,显然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奴请公主殿下安。

九鸢懒得搭理她们:“本宫安,都平身吧。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当然也不会有人告诉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臣请公主殿下安。

伏凌还是谦和的样子向她行礼。

他这样疏离的态度让九鸢些许难过,要过去拉伏凌,伏凌有洁癖,自向后退了一步。

面前之人一动,阿蛮方回过神来,退后两步,和梁月一起跪下叩首:“奴请公主殿下安。

九鸢公主觉察到伏凌对自己的疏离,恼怒生于心口,正愁无处撒时,转眼就看到了阿蛮和梁月跪在那里行礼,

“大胆!本宫早已到来,问安如此之晚,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她才不管她训斥的这两个人刚刚经历了什么。

正要罚她们时,皇后薛南风说道:“九鸢,别闹了。这二人不是故意的,你且先就坐罢。

她这位皇嫂总是对她凶巴巴的,父皇在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九鸢有些委屈,可也不好驳了薛南风的面子,只好问安道:“九鸢给皇兄、皇嫂问安。方才小憩了一会儿,才误了时辰,还望皇嫂勿怪。

她一向不喜这个皇嫂,可无奈宫里很多事情需要她做主,便撇撇嘴回了宴席。

皇后又道:“不知这二人,帝师大人觉得如何处置?

伏凌转身回走,脚步一顿,说道:“听凭皇后殿下处置。

之后落座。

阿蛮和梁月依旧跪在那里没有起身。阿蛮的手里还攥着那支簪子。

簪子,怎么说得清啊。

皇后缓缓下殿,走至她二人面前说:“你二人殿中受辱,奋起反抗,实乃扬我大燕之威,我大燕女子不是胡人的掌中玩物!岂容他们随意糟蹋!既然你二人是梁王府中之人,本宫特赦你二人自此之后不用再进掖庭,来凤鸾殿侍奉如何。

不愧是皇后,不愧是薛南风。

姚云在一旁露出紧急关怀的面色,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能活着出掖庭,可皇后娘娘今日执意要破这规矩,“娘娘,她二人毕竟是代罪之身,若到殿前侍奉,恐……

“本宫行事方正,何惧鬼神!

众人符合:“皇后娘娘大义!

梁月和阿蛮叩首道:“奴叩谢皇后娘娘圣恩。

众人附和道:“皇后殿下所言极是。

成了,阿蛮想。

不过,那人……不好说啊。

伏凌将方才没有喝完的酒入喉,酒有些冷了。对于皇后薛南风的行为,他并不感到意外。

待薛南风走进了些,白逸轩才注意到原来这就是妖后薛南风,怎么完全和书里的不一样啊。

明明生的杏眼桃腮、肤白貌美,整个一大美女,要身材儿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况且刚刚一番言语,不卑不亢,胸怀大度……

哪里有半分容貌丑陋,心胸狭隘?

那些写史书的人眼睛瞎了吗?!

这个惊心动魄的宴会终于结束了,什么都没有改变,大燕还是签下了赔款契约,足足十万两银子——是要靠多少百姓的心血才能换取,在皇后的精心安排下,派人好生遣送那些胡人回去。

又仿佛什么都变了,对阿蛮和梁月而言。

深夜时分,满宫静寂。

“那些铁甲,你安排的?

“是啊,伏凌漫不经心的答着赵奕的话。

“排场还挺大的。毕竟只寒月、孤风二人应对那群蛮夷便已足够。

赵奕问道:“怎么不把那丫头留在身边?

伏凌随意散漫的倚靠在榻上,一手微微撑着侧额,另一手拿着书卷,看也不看拿可怜的赵奕一眼。

只道:“我身边不养废物。

“你这人……不过我是想不到皇嫂此人还颇为有些侠义风采,居然没让人把她们拖出去,毕竟是有些日子没进京了,她这是城府又深了些,也不知那两个丫头留在她那凤鸾殿内是福是祸。

赵奕托着腮悠闲地自言自语。

伏凌想起方才他手中包裹着的那女人的手,和他一样的冷,他竟然没有排斥,当真是奇了。

不过……把她养在那女人那里,须要好好的磨一磨性子才是。

日子久了,才能看出材料。

赵奕还想问些什么,注意到伏凌手里拿的是《战国策》,悻悻的住了口。

火烛燃到了一半,身边之人忽而开口道:“看到薛科了?

“自入殿之时就注意到了,她姐姐这样聪明,怎么有这样一个蠢物弟弟,简直白瞎了心思,不过他身边之人倒有点意思。

“嗯。他说的正是白逸轩。

“唯有那人,想要阻止今日大殿之上的发生的一切,虽说有些自不量力,却也有几分真性情,待我好好查查这人的底细,再下论断。赵奕吹灭了蜡烛,又道:

“不过那人看薛南风的眼睛都快直了,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皇嫂了……

“安寝。身侧之人冷冷突出两个字。

赵奕便不敢再说话。

阿蛮和梁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会儿要去面后。

凤鸾殿内,灯火烛眀。

薛南风早已退下妆饰,坐在宫凳之上。面色带着些微疲惫。

阿蛮和梁月二人出来叩拜。

“洗好了?

她二人已洗漱完毕,换上了一等宫女的束装,叩首道:“回皇后娘娘,奴已洗漱完毕。

阿蛮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所幸的是她终于出了掖庭,而这,她有一分功劳。

忽儿脑子里想起了伏凌,身子一颤。

皇后薛南风说:“自此以后,你二人跟着本宫行事,在这凤鸾殿里,本宫就是天!本宫说的话要记好了,错了一样,本宫饶不了你二人。

“奴谨记。梁月和阿蛮应道。

“你二人是个有血性的,可人要活着,仅靠血性怎么行呢?何况又是女儿身家,你二人先跟着旁人学学宫里的规矩,将本宫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好处。

“梁月是吧,你可怨恨本宫?

梁月赶紧回话:“回皇后娘娘,奴不敢,奴留得姓名苟活至今已是深受皇恩,绝无任何非分之想!

薛南风叹然道:“那便好,今日你姐姐在席上安坐,是本宫授意,你也不要怨恨她。

“回娘娘,奴已是宫中之人,不认识什么姐姐,奴只知道席上坐着的是安宁郡主,娘娘的妹妹。

薛南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做她的人,要知进退,识好歹,早些清楚就能早些走出来,总比整日痴心妄想的好。

“你是——

阿蛮说:“回娘娘,婢子名叫阿蛮。

“阿蛮,皇后嘴里喃喃念着,今日实在是乏了,“罢了,本宫乏了,你二人退下即可。

阿蛮、梁月应声退下。

回道住处,住的厢房比掖庭可要好上太多了,起码不会冷,也不会楼宇,还暖烘烘的。

阿蛮和梁月躺在一张炕上,阿蛮正在想着殿中发生的事,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虽然结果是一样的,可就是觉得不对劲。

身侧的梁月翻身朝向她说:

“谢谢你,阿蛮。

这是事后以来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前她是主子,她是下人,现如今她们同是下人,要伺候同一个主子。

阿蛮不知该如何回应,平日里她和梁月本没有太多的交集,只道了一声:“嗯。

“那天我磨簪子你看到了,我当时还想着要防着你,刚刚……我知道是你将那簪子递给我的,你为我杀了胡人,真的谢谢你。

梁月的声音很是轻柔,和在掖庭的时候不太一样,但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当时她的心里确确实实的在呐喊“杀了他!杀了他!阿蛮翻了个身背对着梁月,说:“睡吧。

望着阿蛮的背影,梁月轻声道:“那只簪子……你还带着么?

对了,是簪子!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觉得一切不对劲。

阿蛮翻过身,黑暗中盯着梁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梁月,你这簪子是因何带着的,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宴会上……

梁月暗淡了目光,怅然说:“从我一走出去,我便知道了,簪子我日日都带着,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阿蛮蹭——的一下子坐起身,说:“不对,不对。

梁月也坐了起来,看到阿蛮一脸慌乱,不由自主的心慌,阿蛮说:“你入掖庭之前,是怎么躲得过搜身的,还有,宴会之上随身携带凶器本就是死罪一条,可陛下和皇后非但没有追究,反而饶了你,连一句问话都没有,你不觉得这太顺利了吗。

此话一出,梁月也有些胆寒,是啊,她当时只顾着从胡人野蛮的身躯之下脱离,完全都没有想到这些,就算是刚刚去拜见了皇后,也没有问过她一句话。

“那……你的意思是?

阿蛮道:“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来的时候有人刻意提醒了你这件事,你好好想想!阿蛮觉得她自己就要疯了。,心底里只剩下抓狂。

“不!不可能!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后来我还担心你不替我遮掩,整个掖庭没有人知道了,没有人。

阿蛮抓紧了棉被,问道:“疯子呢,疯子!

梁月很是疑惑:“疯子?那个疯女人?她不可能会知道的,我从未和她有过交集,我本就知道她患有失心疯,怕她一时之间胡言乱语,素日里行事都是避着她,她……有什么不对吗?

这一次阿蛮没有回应,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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