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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芙蓉庭院晚风凉
这是一座十分华丽的城市,高耸的城门,城内各处人声鼎沸,人潮如织。各色商铺临街而立,贩夫走卒往来穿梭,一派盛世华年之姿。
凌府坐落在阳城东区,占地三百多亩,富丽堂皇,不言而喻。
“这就是富家子弟生活的地方?凌云好奇打量四周。
“少爷,这便是你的别院。你先休息,我先去把你晋级凝源境的消息告诉老爷。说完,果老匆匆离去。
凌云应了一声,向庭院走去。
庭院门口两名侍卫见到凌云,恭敬道:“少爷。
凌云点了点头,而后步入庭院。
这是一个三百多平方米的庭院,空气中萦绕淡淡的花香,幽幽的小溪包裹着房屋,不时有几条小鱼蹦跶出水面。在小溪旁有一座假山,假山是由河中的石头砌成的,这些石头形态各异,有的像卧着的鸵鸟,有的像笨重的河马,还有的像可爱的猴子。
庭院中忙碌的丫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站成一排,恭敬道:“少爷,您回来了!
这是六个破瓜之年的少女,她们身穿统一的粉色襦裙,身材婀娜,长相精致。统一的动作和口令,可以看出她们平时训练有素。礼貌甜美的声音洋洋盈耳,听之心情愉悦。
凌云仔细打量,十分的满意。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都干什么的?
听到凌云发话,众女先是一惊:这个快一年不开口的少爷,怎么突然说话了?随后一一自我介绍。
“我叫紫儿,主要负责少爷的就寝。
“我叫小娥,主要负责给少爷的洗衣。
“我叫青儿,主要负责少爷的沐浴。
“我叫小葵,主要负责少爷的饭菜。
“我叫小绿,主要负责打扫。
“我叫小兰,和小绿一样负责打扫。
闻言,凌云心中满是羡慕,这衣食住行全都包了,大少爷的生活可真好啊!
紫儿上前一步,询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现在应该可以拆去面具了吧?
凌云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稚嫩的脸蛋,略微一想,道:“先沐浴一下吧!
风餐露宿一月,他可没泡过一个温水澡。
随后,凌云跟着青儿走进了浴室,瞬间发现这个浴室的地板,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建造的,踩上去十分的柔软,这倒是让凌云很是惊讶。
在浴室的中间有一个小型浴池,飘着缕缕热气。
“这是温泉吗?凌云饶有兴致地走了过去,仔细打量后不禁惊疑出声,“这好像真是温泉啊!
“少爷,东西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青儿来到凌云身后,“青儿先给少爷宽衣吧!
“好!凌云也不避讳。虽然他前世性格孤僻,却并不懦弱、畏畏缩缩。哼!什么孤僻,人家只是孤冷而已。他很好奇,也很期待,在人的服侍下洗澡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在青儿的帮助下御下衣裤,很快变成光溜溜的一片。青儿解开凌云头上的发带,找来一根凳子让凌云坐下,开始给他沐发。
长头发很不好洗,凌云深有体会,他很想剪成前世的短发,又怕太另类,便作罢了。
青儿心灵手巧,有条不紊地梳理着凌乱的头发。
“好了,少爷,你先躺下来,青儿给你擦拭。
“好!凌云扑在一张用水灌满的水垫床上,顿时感觉到一股柔软的弹性,心中谬赞不已,这床真不错,很舒服!
青儿滴了几滴绿色的液体在凌云后背,拿着一个毛刷,开始给凌云刷背。
纤毛很绒软,凌云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这就是被人服侍的感觉吗?
有钱人,真好!
“对了,青儿,你来凌府有多久了?
“回禀少爷,青儿来这里有三年多了。
“你今年几岁了?
“十六岁。
“你家人呢?
闻言,青儿表情一滞,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两秒过后,继续刷洗,声音微微一沉,道:“我没有家人。
“怎么会?那你怎么来到凌府的?凌云不解。
“在阳城的下层阶级,有修炼天赋的人就会被贵族招揽,而没有天赋的人……女的如果相貌还算出众,就会被卖给贵族,而没有天赋的男女,等他们成年了就会被拉去做苦力。
凌云从青儿的话中听出了一抹悲恸,他心中也只能微微感慨,却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现实。
“少爷,可以翻过来了。
凌云翻身平趟,微闭着双眼,好好地享受着,这种舒服的感觉,让疲倦的他开始产生睡意。忽地精神一怔,心中猛然一惊:这个东西不用洗吧?
“少……少爷……看着手中忽然变大的家伙,青儿顿时一愣,明明刚刚还……怎么突然就……这是怎么回事?
凌云睁开了双眼,看着一脸惊愕的青儿,调戏道:“怎么?以前没见过吗?
“这一年来,少爷都不让青儿伺候。至于……一年以前,我……没……见过这种情况。少女嗫嗫嚅嚅,手上动作却未停下。只是职业素养,主子没喊停,她不敢公然抗命。
然而,青春猪头少年,哪有什么理性可言!情到深处,自会做出一些僭越之事。
“青儿,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青儿疑惑不解地看向凌云,却被后者拉了过去……
芙蓉庭院晚风凉,好乘余兴,别逞风光。斜插花枝瓶口滑,轻挑莲足橹声声,颠鸾倒凤不寻常。一种风情,两处闲忙。
……
兴许长途跋涉,兴许……疲倦的双眼终究闭合,躺在水垫床的少年熟睡了过去。
一旁含苞初绽的少女静静地跪坐一旁,一行泪水悄然落下。看着面前熟睡的少年,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该不该恨他?能不能恨他?若当时自己反抗……可为何没有反抗?或许反抗也是徒劳,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丫鬟罢了!
下身的疼痛逐渐消失,青儿穿上了地上有些湿润的衣服,静静跪坐在那儿,观详着熟睡的少年。
凌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睡得香甜,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起身,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
“少爷,你醒了?青儿半跪在凌云身边,一副乖巧的样子。
凌云面带柔和看着青儿,却从后者眼中看到一抹红润,眼角之下,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问道:“你哭过?
青儿咬了咬嘴唇,没有立刻回答。
凌云倍感自责。我真是个混蛋,被精虫上脑的人渣,我怎能做出这般苟且之事?跟李双那种人渣有何区别。
“对不起!
“少爷并没有对不起青儿。
青儿语气平静,说不出喜怒哀乐。她越是平静,凌云心中越是愧疚。
“你要想什么?
凌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抚慰受伤的少女,他想要满足少女的一切愿望,以此来弥补对她的伤害。
闻言,青儿心中涌起莫名的悲伤,泪如雨下。她觉得这个少爷根本不了解她。“我不是为了要你什么东西……
凌云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连忙道歉:“对不起青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像我这样低贱的丫鬟根本不配得到什么,青儿只求少爷不要让青儿和其他男的行今日之事。青儿将头埋在地上,哭着祈求。
凌云有些心寒,有些心痛,他发现自己此刻在青儿眼中就只是个纨绔子弟。
泪不留在自己的脸色,谁知道它的悲凉?
痛不留在自己的身上,谁知道它的分量?
凌云将青儿扶起,用手将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保证道:“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
“谢谢,少爷!青儿感激涕零。
凌云轻轻叹息。他突然发现自己和青儿的想法可能不在一个层面。青儿作为一个丫鬟,从小做着丫鬟的培训,骨子里为奴为婢思想早已根深顶固。身为主子人,死为主子魂。在她的眼中,只要自己不强迫她做很为难的事,她就会对我感恩戴德吧?
“好了,不要跪了,起来吧!
凌云起身,而后走到放衣服的架子旁。青儿见状,连忙跟上,为其更衣。
凌云本想让青儿不用这么做,自己可以来,但是他怕这么说会让青儿误认为她不配为自己更衣,索性就不再多言。
某一天,这个世界真的会有平等的一天吗?
或许,永远也不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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