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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辛苦些无妨,总归是为积德行善。”他抿了一口茶,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
“是啊,相公仁义。”我应了一声。
心里却在冷笑。
石大山的“仁义”,从来都是建立在我的辛苦之上。
布匹是我纺的,粮食是我种的,哪一样不是靠我?
他不过是用我换来的东西,去给别人做“施主”,再顺带博得些好名声罢了。
不过没关系,这一世,很快他会为自己的“仁义”付出代价。
06
次日清晨,村里传来消息,说柳氏的病情似乎加重了。
村妇们凑在一起议论纷纷,有的说柳氏确实体弱多病,有的则说她是天生的“灾星”,谁靠近她谁倒霉。
“听说她那屋里总是点着些奇怪的香,连咳嗽声都跟平常人不一样。”一个村妇压低声音说。
“可不是嘛,她那个气色,看着像是染了什么邪病。”另一个村妇接过话,“也亏得梁公子仁义,每日送米送药,不然谁敢靠近她。”
我坐在不远处,若无其事地听着这些话,心中暗暗冷笑。
如果没有记错,这个时候,柳氏的蛊虫已经成形了。
正是需要人血滋养的时候。
午后,石大山又提着一个小篮子准备出门。
我走到门口,看着他道:“相公,您这次又送什么去柳氏家?”
“前些日子听她说胃口不好,我特意让村口的老李磨了些细粉,做些粥让她好生养养。”他一脸自得,仿佛这样的事能证明他有多高尚。
“相公真是体贴。”我轻轻一笑,话锋一转,“不过村里这些日子议论不少,都说柳氏病得重,怕是传染病。相公可得小心些,莫要染了病回来。”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满:“你又听了什么闲话?柳氏不过是风寒,怎会传染?”
“我也是听人说的,怕您不注意才提醒。”我垂下眼帘,语气柔顺,“若是您不信,便当我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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