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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祸去世的学生。当时我还在想，为什么要订做毕业礼服的纸人。
“铃铃铃——”店里的老式电话突然响起，那是一个很少用的座机号码。
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赵婆婆沙哑的声音：“小秦啊，那个纸人...能不能快点做好？我昨晚梦见玲儿了，她说她在那边也想穿旗袍跳舞...”
我的手在发抖，电话那头的赵婆婆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就在此时，工作间深处传来了熟悉的纸张摩擦声，而林雨晴的脸色也变得煞白。
“那个纸人...”她指着角落里的旗袍纸人，声音颤抖，“它是不是...动了一下？”
我放下电话，看着那个纸人。在晨光中，它的手臂确实微微抬起，摆出了一个舞蹈的姿势。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空白的脸上，正慢慢浮现出一张与赵玲极其相似的面容。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但此刻我和林雨晴都动弹不得。我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纸人慢慢转过身，它的动作优雅而诡异，就像是真的在跳舞一般。
突然，一阵阴风从不知名的地方吹来，工作间里所有的纸人都开始轻轻晃动。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我听到林雨晴用几乎耳语的声音说：
“秦老板，我觉得...我们可能卷入了一件超出想象的事情。”
我无法反驳。因为就在警察即将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我分明看见旗袍纸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3
警察来过之后，我和林雨晴达成了共识：先不把纸人异动的事说出去。
“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信。”林雨晴揉了揉太阳穴，“但是这些案子肯定有问题，从数据上看，这半年来类似的命案明显增多了。”
我望着角落里那个已经恢复静止的旗袍纸人，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许我们该去问问李师傅。”
“李师傅？”
“我爷爷的徒弟，现在应该是本地最老的纸扎艺人了。”我收拾了一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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