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复仇开始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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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易中海一条路走到黑

易中海快走到民警身前时，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见刘海中还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妈的。

这个猪队友......早晚有一天整死你。

关键时刻掉链子。

几个意思？

别以为没有你不行，有我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易中海恨恨想了一会，随即来到民警面前：“同志，我是院子里面管事的一大爷，也是老太太的干儿子。我过来是想问下，老太太的死因查到了吗？

“你是易中海？

民警肃声问道。

易中海不敢怠慢，慌忙点头道：“对对对！我就是易中海，同志，辛苦你们了。

民警：“你来的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易中海：“您请说。

民警：“你刚说你是死者的的干儿子，也就是家属，是吧？

易中海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如果没记错，刚才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吗？

不会记忆这么差吧？

这个年代的人很少跟公安民警打交道，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办案程序。

事实上。

也很少有人犯罪。

像棒梗这种从小就爱偷鸡摸狗的人，是少之又少。

基本上，一个城市能出一个，就顶破天了。

毋庸置疑这个时代的严打和治安。

毫不夸张的讲，你半夜不关门都没事。

保准能一觉安稳的睡到天亮。

耗子都不会进去一只。

“同志，我刚才说过了。

易中海提醒民警。

“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不用说别的。民警脸色一沉。

“我是她的家属。易中海无奈回答。

“死者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家喝茶。

“你什么时候得知死者死亡的？

“大概一个小时前。

“谁告诉你的？

“我们院的二管事刘海中。

“叫他过来。

“啊？

易中海一愣，愕然的看着民警：“同志，叫他来干嘛？

讲真。

易中海现在心里憋屈的不得了，他本来是过来提供线索的。

但他怎么也没料到，完全说不上话啊！

一过来就被民警牵着鼻子走了几圈，好不容易有点缓冲的时间了，没想到民警又要他去叫人。

“要你去就去，不用问那么多为什么。民警越加严肃，语气也重了几分。

“同志，我这次过来是有很重要的线索要告诉你。易中海顶着压力说道。

“哎！

民警忽然叹了口气，紧了紧手中的笔：“说吧！

“同志，是这样，现在老太太是死在王小虎家里，而王小虎却不见身影。我有理由相信是他所为，还请同志立即派人去抓捕他。易中海道。

民警一笔一划的记录下来，“还有吗？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还有目击证人。

“是谁？

“何雨柱，棒梗和二管事刘海中。

“你确定他们看到了王小虎行凶？

“我能确定。

“去叫他们过来。

“同志，他们现在很害怕......你也知道，不管谁看到那种血腥场面都会害怕的是吧？你看能不能晚点再问他们？

“别那么多废话，要你叫就去叫。

此刻，民警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快崩坍了，本来，他想给易中海一个机会......

毕竟他的干娘都死了。

于情于理，应该给他改过的机会。

但他不领情啊！

现在更是准备组团作伪证了。

民警能说什么？

法不容情。

看来该抓的还是得抓。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易中海怏怏转身往回走。

刘海中还在那里为自己刚才丢人的事黯然神伤。

“老刘，民警同志要找你谈话。

易中海刚到，把声音压到最低：“你等会见到他，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刘海中闷闷的点头，“就跟他说，是王小虎推倒老太太的。

“对，等会你就这么说。不管他问什么，或者威胁你什么，你都不要改口。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你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一大爷’就是你老刘的，谁也抢不走。

刘海中一听，眼中稍微有了一点神采，对着易中海重重一点头，随即，走向民警。

易中海又找到呆愣在院子角落的傻柱。

“何雨柱，你别自责了，没人怪你。你赶紧振作起来，民警同志要找你谈话。

“我不想去。

傻柱黯然摇头。

“你犯什么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进监狱？你想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以泪洗面？

“我不想，但我也不想去。傻柱还是摇头，神情恍惚。

“你必须去。

易中海怒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出事，都会连累到其他人。

“去去去，我去行了吧！

傻柱突然一抬头，泪流满面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猛力顿了顿脚，向民警走去。

易中海又马不停蹄的来到秦淮茹身边，“淮茹，你回去叫棒梗来一趟。

秦淮茹惊愕：“一大爷，棒梗出现在这里不合适吧？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刚才已经把话跟民警同志挑明。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跟棒梗交待清楚，要他一口咬死是王小虎推倒了老太太......

“一大爷，先不急着去叫他，我们看看二大爷和傻柱怎么说再作打算。

秦淮茹心中七上八下，总觉有事要发生。

易中海也是心中没底，也就没有再劝。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刘海中和傻柱身上。

.........

刘海中离民警不是很远。

十几步的距离。

按照正常速度，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能走到。

走到半途。

刘海中突然紧张起来，汗水滴滴答答的从额头上冒出，滴到地上。

场面很静。

刘海中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跳越快。

紧张......

他的四肢也变得僵硬起来。

每挪动一小步，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别看他刚才答应的轻巧，但当真的要面对民警时，他发现快吓尿了。

那气场......

压根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啊！

现在别说说谎，连说话都费劲。

哆哆嗦嗦的站在民警面前，他不停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问道：

“同......同志，您找我？

“你就是刘海中？民警脸色不变，依旧严肃无比。

“是......是我。刘海中猛咽口水，艰难的回答。

“把你刚才看到的，一丝不漏的全部告诉我。民警紧了紧手中的纸笔，准备记录。

“同志，您...您这是记来做什么？

“别问。

民警冷冷的看着他，“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说假话，更不要作伪证，不然，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刘海中惊的一哆嗦：“会被制裁？这么严重吗？

“还不止。戴明霞走了过来，“你要是作伪证的话，你的人生也会留下污点......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受到影响。

“比如职工评级，职工补贴，职工升职......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刘海中一听，人麻了。

代价这么大吗？

要知道他现在是七级锻工，每个月是有五六十斤粮票补助的。

如果因为作伪证......

导致补助也没有了。

那就算当上一大爷，又有什么用？

一大爷能当饭吃吗？

还是当上一大爷后，可以长生不死？

刘海中不由自主的恐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