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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伤员
颜玉一早就醒了,勤快的他早就吃完早饭在院子里扫地了。
阳光明媚、微风习习,使人神清气爽。
经过三天两夜的住宿,倒也习惯了这种安安静静的日子。红衣小妖至那以后,倒也没有出来过,可能等颜玉走了她又会活跃起来,又或者是她要救的人已经离开了,就没必要再现身了。
颜玉边扫边走神的片刻,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
“快点!快点!快去烧热水!
“慢点!慢点!别把人给再伤着了!黑压压的人群从门口而入,一群伤员涌了进来,颜玉默默地抓着扫帚立在原地,看着人群穿过自己。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烧水!人群里,不知是谁朝颜玉嚷了一声,然后急急忙忙背着伤员往武馆走去。颜玉也很听话,跟着一小众人去了厨房,情况紧急,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救人要紧。
然后要问为什么没有人认出颜玉,可能大家都穿的一样吧,颜玉刚好把昨天的白衣内衬给洗了,只穿了一件黑色长袍。又或者是,大家都在忙着救伤员,无暇顾及这种小细节。话说回来,伤的好重啊,甚至还有重度昏迷被抬进来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着伤,然后伤势较轻的人还要去照顾伤势重的。“也不知道被何方势力打成了这样。颜玉一边在厨房等热水一边疑惑着。恰好此时厨房的女婢谈话了,只是很遗憾,并没有说到什么重点。
“家主恐怕凶多吉少了。一位女婢说罢便嘤嘤嘤地哭了起来。“你别胡说了,家主一定吉人自有天相的。另外一个女婢说罢可能也是觉得很没有底气,跟着一起哭了。一个哭,个个哭,哭的人心烦意乱的。
没等扯开嗓子哭的时候,严香儿站起来打断了大家:“你们别哭了,家主一定还活着,一天没找到,就还有一天的希望。我弟弟已经带人去找了,我们都要相信他。
“可是香儿,我们都好担心啊,雪崖深不见底,我怕……好啦,别自己吓自己了,一切等我弟弟回来再说。严香儿说罢自己也没底,焦急地眉头紧锁。
“看样子那位家主出事了。颜玉接着在心里起疑,“那个人看上去好像也没那么弱,但是没亲眼所见具体情况也不得而知。颜玉见她们哭哭啼啼的,也没说出什么重要信息便问道:“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怎么伤的这么重?话音刚落,没想到一开口就招来严香儿一顿批:“你问我们干什么,你没有去吗?
“……颜玉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开始后悔了,早知道不问了。
“听的还不够明白吗?遇事了,家主掉下悬崖了,还不赶快把热水端武馆去!严香儿几乎吼着说完,颜玉依旧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想赶紧走。
走着走着也放慢了脚步,颜玉在心里叹了口气:“都回来了,就是没有看到琉璃,会在武馆那里吗?说起来也是她带进来的,现在却不见踪影。就在颜玉愣神的片刻,身后传来了她们的对话。
“香儿,他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这还用问吗?衣衫不整,内衬都不穿,一副小白脸模样,肯定是叔叔又从哪里带回来的。
颜玉听见了,默默扫视了一下自己,哪有衣衫不整,只是因为太热没穿内衬而已。不过他还是回房了一下,将白衣内衬穿起。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经又想起昨天,在井底时只穿着一件白衣内衬,非要追究衣衫不整那时候才更夸张吧……还好当时狐三笑对于这只字未提,想到这里颜玉因后知后觉独自尴尬了一下。
整理好衣服后,他来到武馆,更是惨不忍睹,伤势较重的都集中在这里打地铺了,哀嚎声此起彼伏。
“大家再忍忍,家医快到了!
“花月院的人这次终于下狠手了,家主恐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少胡说,严凝不是去找了吗?你能不能说点好话!
“是啊,我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要相信家主!
“可是雪崖常年积雪深不见底,就算活下来多半…
“行了,跟个娘们似的想太多!说话的是家主的亲卫队队长柳向如,此人厉声喝道,武馆顿时鸦雀无声。
颜玉从门口开始,挨个将伤员受伤的地方擦洗干净,将简单的伤口包扎,至于那些伤口严重的,还是送去医院比较好,但是既然人家没去,自己也不好多嘴说什么,怕又引起什么没有必要的口舌之争。再说了既然自备家医,说不定很多时候这些人根本就不能公开透露伤亡的消息,毕竟是除妖的门派,树敌太多,要是走漏了风声,引的仇家找上门来。不管是同行,还是妖怪,在这个时候打进来,无疑是雪上加霜,颜玉想着想着都把自己想通了。
这时候也该换水了,他端起一盆血水往厨房走去,整个上午都是在往返于厨房和武馆中度过,而伤势较重需要手术的以及昏迷的都被转移到武馆的负一层了。整个武馆的下面就是医馆,这么设计的原因大概就是隐蔽、快捷且方便吧。
临近中午,颜玉坐在厨房的走廊上休息,直到这个时候,也没有看见琉璃,他已经很累了。有想过去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难开口。
林家的女婢加起来都没有十个,却要照顾这么多人,工作量确实很大。井边洗的伤员的衣服已经干了,有的女婢已经坐在那里缝缝又补补,而严香儿和几位女婢已经买菜回来了。两三个女婢拿着菜去井边洗了,严香儿和其中一位女婢走上前来斜眼看着颜玉:“我们忙的要死,有的人倒好,真是清闲。就是就是。
井边的一个女婢看不过去了,走了过来帮着颜玉说道:“香儿,碧春,他忙了一个上午了,并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怎么,小竹,你怎么帮他说话了?难不成看上他了?严香儿说完和碧春相视一笑,继而笑的更夸张。“你们……小竹羞得脸通红,跺了跺脚,羞愤地离开了。
“哈哈,你瞧她那样,看她还敢不敢多管闲事了。碧春走,咱做饭去。啊?我们做饭啊?碧春一脸惊恐地被严香儿拽了进去。
从头至尾,颜玉没有参与对话。
过了半晌,厨房烟雾缭绕,严香儿和碧春差点没把房子给点了,在烟雾缭绕中,冲了出来,被烟雾呛咳的猛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琉璃不在,饭都吃不成了。碧春呆望着厨房自言自语着。严香儿咳了好几声愤愤地盯着厨房无语着:“烧饭有这么难吗?我以为很简单的。回头又问着洗菜的几位女婢:“你们谁会烧饭的?洗菜的几位女婢都摇了摇头,一直都是琉璃做的饭,她们只是打下手而已。“你们真没用啊。严香儿气的直跺脚。“你还说我们,你都差点把厨房给烧了呢。小竹回道。
“你!这回换严香儿憋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了。
就在外面吵的不可开交时,颜玉早就进去开窗通风了,幸好没有失火,只是锅里的东西烧糊了而已。他把锅拿到井边刷了起来,同时对她们说到:“我来做饭吧,告诉我有多少人吃饭。
女婢们惊讶的同时,异口同声道:“五十。回来的时候,清点过人数,死伤惨重,只有五十人生还。
“有人会煮饭吗?颜玉问道。
“我会。说话的是小竹,边说边把洗好的菜拿了过来,其他女婢也把洗好的菜拿进了厨房,继而退到外面,除小竹和颜玉以外,其他人则扒着窗户往里面看,因为门口太显眼了,而且影响进进出出,几个人都扒窗户那里了。
做饭颜玉很是拿手的,这么多年一个人不是白白长大的,锅不算小,但是五十个人来说就要多煮几遍了。小竹像往常给琉璃打下手那样,煮了三大锅饭,而颜玉也做了七八道大份量的家常菜,就等着汤锅里的鸡汤了。这个是一开始就熬了的,饭菜弄好,差不多也快好了。而严香儿和碧春等女婢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进来了,大家都看呆了。
“公子你好厉害,这些菜看上去好好吃,我们都没有见过。碧春靠了上来,夸着颜玉。小竹也很开心笑着着问道:“公子你是哪里人?这是你的家乡菜吗?是啊是啊,公子你是哪里人?你能教教我们吗?你叫什么名字?大家七嘴八舌地拥了上来,只有严香儿尴尬地处在原地,克制着上前询问的欲望。这一声声的“公子把颜玉叫晕了,乍一听还以为是在古代。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打情骂俏!喧闹中,这个声音就像个晴天霹雳,把女婢们炸的散了开来,纷纷行礼之后逃到旁边去了。有的忙盛饭,有的忙端菜。“严老头凶的要死,颜玉要倒霉了。赶紧走吧,别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原来七嘴八舌的询问中,有人记住了颜玉的名字,只一会儿功夫,屋里便没人了。严香儿和小竹分别在临走前担心地往这边看了一眼,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走了,她俩看过来的眼神是一样的。
严峋一改严厉之态,和善地走了过来,亲切地问道:“你是新来的吗?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颜玉回答着:“是我做的。但是对方一步一步逼近,颜玉本能地往后退去,总感觉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来哪里怪,就是觉得对方的笑容让人很不舒服。
果然严峋逼近身旁,抓起颜玉的手边摸边看着颜玉说道:“手真巧又白又嫩又软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颜玉终于知道哪里怪了,他赶紧甩开严峋的手,往门口跑去。“拦住他!严峋一下令,门口的手下就把颜玉推了进来,颜玉没想到门口还有人,没有防范之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在头晕目眩之际,严峋露出凶恶的嘴脸,一脚蹬了上来:“臭小子,还敢跑!给脸不要脸!接着又踹了颜玉一脚,颜玉更加没了力气。符纸不在身上,颜玉手无缚鸡之力。对方接着打颜玉,他将颜玉抓起又给了几巴掌,待确定颜玉没有力气反抗时,又狠狠地往墙上摔了过去。
严峋打起人来是不会收手的把颜玉打得像一滩烂泥,然后见颜玉瘫在墙角吐了一口鲜血一动不动时,严峋见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心疼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
“你这小子,乖乖听话不就没事了。看来他恢复了理智,严峋边说边擦着颜玉嘴角的血迹,颜玉趁他松懈之际,用自己的血在严峋的衣角上画了一个定身符,定身符的有效时间就要看个人修行的段位了,颜玉目前能定住目标一个时辰。对付妖怪可能嫌短甚至没用,但是打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眼下并没有那个力气去打,他只是撑着坐起,用自己的方法,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身体所遭遇的创伤。只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厨房的门被踢开,一个身着管理者服装的少年走了进来,他就是去寻家主的严凝,此刻已经回来了。严凝冷着脸看着地上昏迷的颜玉,吩咐手下:“把他关起来。因为颜玉放走了狐三笑,被严凝知道了。
待手底下的人把昏迷的颜玉带走时,严凝紧接着对严峋说道:“严香儿急着叫我来厨房找你,看她那紧张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叔叔,你是不是觉得老家主死了,没人管得了你了。本来严凝脸是没表情的,但是看见严峋衣角上的定身符立马眼神异样,一脸难以置信,接着又恢复平静,而严峋背对着他,没有察觉到严凝的这一细微变化。严凝挥剑斩断严峋画有定身符的衣角,严峋没了定身符的束缚立刻恼怒地训斥着严凝:“你又在插手我的事!
“叔叔,我只是提醒你。
“你!……严峋指着严凝恨地牙痒痒的满腹都是骂他的话,但也只是恨恨地指了指便甩手愤愤地离去了。而严凝捡起那画有禁言定身符的衣角若有所思,他收好那画着禁言定身符的衣角后,便去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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