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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查探
随言戴着口罩走进他父亲的公司主楼-联盟药物控制中心七号三角大楼。
他提着文件袋乘坐电梯去了12层。
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随言手机铃声响起很是空旷。
随言接通，没什么耐心，“有事说事。
手机那头的人的笑声在围绕，“昨天一群人聚众斗殴，里面有你的人吧？还有，你真没礼貌。
随言看了看时间，“那么，你找到我的人了吗唐警官？我对你一直没礼貌，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唐于坐在审讯室，看着监视器里面暴躁的男人，对方似乎精神上真的有点问题。
他转椅子起身，“我没想到那些人还真找了个神经病来开车撞你。
随言听到这话都笑了：“你找我就是这事？
唐于：“当然不是，还是第一个话题，有个壮汉是陆淮祁的人。
提到陆淮祁，他一个劲的冷笑：“你们两个真有意思。
电梯门打开，12层人很少，很安静，他放轻声音，“陆淮祁压着你打你可以去联盟告他滥用职权。
前提是如果告他有用的话。
这话让唐于恼羞成怒，“你们当我市政局是快餐馆？
“陆淮祁的人和你那些酒鬼手下莫名其妙起冲突？你没个解释？
随言进了办公室，他快步上前打开电脑，拿出袋子里的文件。
“解释？他派人跟踪我这个理由成不成立？
唐于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摔了，过了一会儿他冷着声音：“联盟的人就是不一样。陆淮祁如果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认为他会对你手软？
随言放大电脑界面上的人像图片，正仔细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听到这话一瞬间他的思绪被断了。
“身份？我什么身份？随言觉得唐于这个人莫名其妙的，真的很好笑。
唐于深吸一口气，“当初测试联盟对外情报处，一共三十个名额，我的测试排名第五，但是我最终没有去。
随言的动作停了下来。
唐于继续：“那个名单，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我全看过。
“大家最好奇的当然是第一名，但是连最后一名都不会泄露一丝信息，联盟怎么可能对外公布。
说完这话，唐于适当性的停下，沉默的对弈。
随言很平静，他没什么表情的靠在座椅上，“继续说。
唐于的声音有些抖，“所以更不会有人知道，联盟最中心私密机构的老大，只是一个脑子空旷的beta呢。
随言舔了舔牙，他的声音很清亮，说话方式并不像陆淮祁那种带有压迫感攻击性的。
“如果我听到什么有关我的风言风语，唐于，你的下场一定非常糟糕。
但他这句话威胁满满。
唐于痛恨这样，他面对随言总是处于下风，“这样吗？那我很期待。
对于联盟对外情报处这种私密机构，但凡泄露自己的任何一个信息，若是落在敌对人耳边，那随言必死无疑。
他对唐于这话的态度很是无所谓，“我没有什么耐心让你总是挑衅。
随言不想再和唐于交流，在挂断电话的前一秒，他轻飘飘的说：“我随时能让你下台。
唐于的骂声被截止。
他呼出一口气，扯了下陆淮祁给他系的围巾，用权利压人，随言第一次感觉到还不错。
每个办公室都有一个小型功能机系统，最初是为了方便叫工作人员。
后来逐渐改动，12层是随言的个人工作地，因此他有专属于自己的系统。
随言抬手放在电脑旁边的指纹读取器上。
叮咚！
【天呐！随言终于来看我了！】
接着一串串“亲亲眨眼勾引的表情显示在随言面前。
随言：“前段时间忙着结婚去了。
系统呜呜呜，【你居然不邀请我随言，我好伤心。】
它居然说伤心。
“折耳，你又学会了一种情绪。
折耳是它当初给自己取得名字，它认为小动物折耳很可爱。
折耳：【是这样的随言，你没有邀请我让我伤心了，可是你结婚我也高兴。】
它感慨般，【我好像有了你们人类的大脑一样，它分泌内啡肽减少了我的难过。】
随言非常配合它：“是的，除了形态，你都快要接近人类了。
折耳给随言发送了一个“害羞的黄脸表情。
它的声音很是欢快：“上次你让我查的东西我查到啦！
随言眉梢一动，“你从哪儿查到的？
折耳放大光屏，一张照片直立眼前，上面的男人穿着墨青色制服，脸上没什么表情。
随言冷不丁被陆淮祁这张脸吓了一大跳。
他抚了抚胸口，“这是陆淮祁，折耳你查错了。
折耳在陆淮祁照片的右下角打了三个红红的感叹号。
【没有哦小言。】
折耳有时候会非常亲昵的叫他小言。
它又调出另一张照片，这人不似陆淮祁的冷漠。就这么一张没什么感情的图，隔着光屏，随言也觉得对方阴沉沉的。
他眯了眯眼睛。
【你让我查的是他，付佑清，但是你绝对想不到，他以前是陆淮祁的副官。】
按理说副官这个职位，就算不像陆淮祁那样众人皆知，但起码也是榜上有名。
随言：“我从没听说过，他还是陆淮祁的得力助手。
他也没见过，陆淮祁可不像随言这种搞秘密任务的。
折耳又重新换成陆淮祁的，它说：【曾经是。你有没有试过调阅付佑清的档案？】
【联盟当初让你们抓到付佑清立刻原地枪毙，你当时还很疑惑这种事为什么不找陆淮祁或者其他人去干。】
随言想起那会接到这个任务时，根据情报付佑清会出现在一个酒吧，进行一场人口贩卖性交易。
谁能想到这人还为联盟效过力。
随言：“他的档案寥寥无几，甚至连住址都没有，更别说这些。联盟总不可能会怀疑陆淮祁叛变？
不，联盟不会。
可当初为什么这个任务会落到他头上？
难不成是联盟特意拿他试试水？
“一个好端端的副官，发生了什么跑去搞黑市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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