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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挑灯看剑

陶渊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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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读520   主角: 陶渊明陶先生   更新: 2022-11-24 20:3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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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文提供陶渊明最新小说醉里挑灯看剑最新章节全文小说免费小说,醉里挑灯看剑是作者陶渊明所著的一本文笔情节俱佳的作品,值得书友小说品鉴。

第10章 苏舜卿与沧浪亭

苏州园林中,沧浪亭并不算最好的。拙政园、狮子林的名气,都在它之上。但我三过苏州,曾三游沧浪亭。徘徊其间,对绿水丘山,古木修竹,我的心情总有一些落寞。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这里的园林之趣。初到苏州,我产生的最强烈的印象是,这座城市是最适合文人居住的地方。园林酒肆,水巷人家,处处都渗透着东方文化的圆融。那我落寞的心情又何以产生呢?

我最早知道沧浪亭,是通过一首名为《沧浪亭》的诗:

一迳抱幽山,居然城市间。

高轩面曲水,修竹慰愁颜。

迹与豺狼远,心随鱼鸟闲。

吾甘老此境,无暇事机关。

诗作者是北宋早期的文人苏舜卿。诗与梅尧臣齐名,世称“苏梅”。这沧浪亭,便是苏舜卿花钱构筑的私家园林。国内所存古诗人的宅邸而擅园林之胜的,一是成都的杜甫草堂;二是苏州的这一处沧浪亭。杜甫草堂现在的规模,已远不是当年杜甫的蜗居了。是后人为纪念诗圣而不断经营的结果。而沧浪亭一经建成便有园林的格局,这从苏舜卿的诗文中可以印证。

当今之世,诗人是最贫穷的一群,几近文丐。古诗人的日子好过一些。因为他们并不把写诗作为职业。他们多半都是官员,有固定的俸禄。所以,古诗人中,虽然有杜甫、杜荀鹤这样的贫穷者,大部分诗人,都过着赏花吟月的贵族生活。但是,能够建造私家园林者,却又是屈指可数的了。

那么,苏舜卿究竟是在怎样的一种情况下,能够建造起这座沧浪亭呢?

苏舜卿,字子美,四川中江县人,曾祖苏协随孟蜀降宋后,授光禄寺丞,知开封府兵曹事,举家便迁到了开封。祖父苏易简,父苏耆,皆进士出身的官员。也都是名噪一时的文人,都有文集刊世。开封乃宋朝的首都。苏耆当过开封县令,这职位相当于今天的北京市长。苏舜卿生长在这样一个官宦世家中,不知饥馁冻饿为何物。且从小浸淫典籍,浏览书乡,是一个比较典型的贵族子弟。

苏舜卿所处的时代,正处于宋朝的上升期。除契丹的入侵使北边屡有战事外,国内基本稳定。但朝廷内革新与守旧两派的斗争,却须臾没有停息。苏舜卿二十二岁因父荫入仕,当了一个太庙斋郎的小官。当年,因玉清宫毁于大火,皇上想修复,苏舜卿便向当朝的仁宗皇帝献上了一篇《火疏》,反对修复。内中有这样一段:

楼观万叠,数刻而尽,诚非慢于御备。乃上天之深戒也。陛下当降服减膳,避正寝,责躬罪已,下哀痛之诏,罢非业之作,拯失职之民,在辅弼,无裨国体者去之,居左右,窃弄权威者去之,精心念政刑之失,虚怀收刍荛之言,庶几灾变以答天意。

二十二岁,从今人的角度看,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可是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教训起皇帝来。这种“好为帝者师”的举动,一方面说明苏舜卿的幼稚无知,一味地持才傲物,只想出风头,而不知人情的凶险;另一方面说明当时的士风还算健康,君臣之间的关系也还比较宽松。不然,这样高标准的“毒草”是绝对不可能出笼的。即便出笼,其下场之悲惨也是可以预料的。苏舜卿没有因为这篇《火疏》受到任何打击,五年后,他反而顺利地考中进士。说明仁宗当时的政治还算清明。

兹后,苏舜卿还给皇帝上过《乞纳柬书》和《诣匦疏》。文笔更加疏狂,批评的口气也更加严厉。特别是后一疏,甚至指名道姓斥责皇上跟前的一些近臣,尸位素餐,虚庸邪谄。皇上一天到晚和艺人混在一起,歌舞享乐,心志荒荡,政事不亲。这样的批评,不要说用在皇帝与辅臣身上,就是一般的人,恐怕也很难接受。

写《诣匦疏》时,苏舜卿已经三十一岁了。居丧期刚满回到开封。如果说九年前写《火疏》,是因为年轻而不谙世事。那么现在则说明他的性格的偏执,也可以说是可爱。嫉恶如仇,勇于任事。这种性格有助于艺术的发展,但对于官场,却是一个不和谐音。人情练达即文章,说穿了,这练达即是滑头。说起来虽不好听,但却实用得很。在中国,混到高官位子上的,有几个不是老滑头?

然而有趣的是,这篇毒草抛出后三个月,苏舜卿还照例补了一个长垣知县。十年间上三疏,抨击时政,火药味很浓。但并没有影响他的仕途。这可能给他造成一种错觉,即“造反可以升官”,正义可以战胜邪恶。因此助长了他的狂放性格的发展,以致酿成最终的悲剧。

苏舜卿二十三岁结婚,娶郑氏为妻。五年后郑氏病故,旋即父丧,去官守孝,两年丁忧期满再度入仕。宰相杜衍欣赏他的才华,知道他丧妻,便把女儿嫁给了他。这一来,苏舜卿成了宰相的女婿,更是身价百倍。杜衍与范仲淹是政友,都是朝中的革新派。范仲淹于庆历三年即1043年入阁主政,任枢密副使,枢密使即杜衍。革新派人物相继掌握朝中大权。第二年,由范仲淹推荐,37岁的苏舜卿升任集贤校理,监进奏院。由此,苏舜卿进入“高官”的行列,其时他正当盛年,本可以凭借这一崭新的舞台,施展他的政治抱负。谁知由于自己的行为不检,被一直寻机反扑的守旧派抓住把柄,而导致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灾祸。

当时京师的俗例,各衙门春秋赛神,本衙门官员要聚在一起吃喝一顿。这酒饭钱由到会的官员们凑份子。也有的把本衙门的一些破烂清理卖掉,换一些碎钱买一顿吃喝。苏舜卿初当上京官,自然不肯放弃与同僚们相聚一乐的机会。他也让人把本司的一些拆封的废纸卖掉。钱不足,参加宴会的人又各出一些钱来助席。先是请来一班优伶歌舞助饮。喝到高兴时,苏舜卿便命令撤去优伶,让本司的吏员也走开,只留下一帮朋友。这时,苏舜卿召来两军女妓,狎邪宴乐。是夜尽欢而散。

邀饮与狎游,这在宋朝的官场中,本是常事。怎奈苏舜卿是政治漩涡中人。他岳父是当朝宰相,范仲淹和富弼为其副手,三人共理朝政,都是革新派。一些利益受到侵害的守旧派官员,一直在伺机反扑。苏舜卿本是京城名人,所邀饮者的十几个朋友,皆一时名士。因此反对派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于是由御史王拱辰、刘元瑜上本皇上,弹奏其事。仁宗皇帝肯定记得这个上《诣匦疏》的苏舜卿,也肯定没有好感。于是下令把苏舜卿抓起来,枷掠严讯,过了两个月的牢狱生活。结案,判苏舜卿监主自盗,减死一等科断,除官为民。

监主自盗,指的是苏舜卿把公家卖废纸的钱用来招待同僚喝酒。这么一点点事,差点掉了脑袋,可见处罚之严。今天,各单位卖旧报纸打牙祭,已是司空见惯的事儿,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侵吞公家财物。可是,宋代的苏舜卿,做官做到了正部级,却因为这么一丁点小事儿被革职为民,这恐怕不能简单地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来解释。一方面,它说明政治斗争的险恶,抓住一点过错,把政治对手搞掉。既落得一个惩治腐败的好名声,又达到了剪除异已的目的,何乐而不为?另一方面,也说明宋朝吏治之严。如果法律上无章可循,卖废纸也决不会定下一个“监主自盗”的罪名。至于这法律实施的普遍程度,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庆历四年(1044年)的秋天,宋朝首都开封发生的最大事件,莫过于苏舜卿一案了。这一顿酒,不仅使他的命运产生逆转,从此离开宦海,一蹶不振。更使得改革集团受到重挫,蓄势待发的改革力量顷刻间几乎崩溃。史载“同会者十余皆连坐斥退,名士一时俱空。”这些名士,都是改革派的重要人物。到了第二年正月,改革派的三个领军人物俱被贬出京城,杜衍知衮州,范仲淹知汾州,富弼知郓州。此事的始作俑者王拱辰与刘元瑜相庆说“诸辈为我一网打尽矣!”

历史,留下了一段不可修复的遗恨。

春风奈何别,一棹逐惊波。

去国丹心折,流年白发多。

脱身离网罟,含笑入烟萝。

穷达皆常事,难忘对酒歌。

这首《离京后作》,是苏舜卿在庆历五年春离开开封南下吴中的旅途上写下的。表述了他劫难后的痛苦心情和有些勉强的自我安慰。两个月的牢狱生活,使他开始冷静下来,在狱中他只写过一首诗,他的一贯昂扬的情绪急转直下,变得颓废了。

诗是这样写的:

自嗟疏野性,不晓世途艰。

仰首笑飞鸟,冥心思故山。

刚来投密网,谁复为颦颜。

寄语高安素,今思日往还。

《诏狱中怀蓝田高先生》

大凡少年得志者,没有坎坷生活的经历。一旦遇到劫难,由于缺乏经验和心理承受能力,骤然间便会不知所措。由豪气干云到万念俱灰,由心存社稷到情寄田园,这种变化应在情理之中。

离开气象森严的京城,行船在草长莺飞的江南,对于疗治心灵的创伤,大有裨益。一路行来,下淮亭,上寿阳,过泗水,宿丹阳,面对娇红嫩碧,霏霏烟雨,苏舜卿的心情好多了。一个多月的行程,他写了十几首诗。对于创作态度比较严谨的他,这数量已是相当的可观。诗中渗透了挣脱罗网回归自由的那种轻松感。患难见真情。这一趟南行,他的弟弟子履一直陪伴左右。到了苏州,子履要回开封,他写了一首《送子履》:

一舸风前五两飞,南迁今去别慈闱。

人生多难古如此,吾道能全世所稀。

幸有江山聊助思,莫随鱼鸟便忘归。

君亲恩大须营报,学取三春寸草微。

诗是写给弟弟的,但感情所系,却在高堂老母。忠臣既不能做,则孝子万万不可不当。他提醒自己,不可贪恋江南的鱼鸟,而忘却自己的人子之义。他还想回去侍奉住在京城的白发母亲。

但是,诗归诗。苏舜卿此次南迁,一直到死,再也没有回到既令他梦魂牵绕,又让他黯然神伤的京城了。

史载:苏舜卿(庆历五年)四月,来吴中,始居回车院,盛夏蒸燠,不能出气,乃以四万钱购郡学旁弃地,吴越时钱氏近戚中吴节度使孙承佑之旧馆也。茸为园。

这园,就是沧浪亭。

孙氏旧馆历经百年风雨,早已沦为弃地。苏舜卿花四万块钱买下,再购置花、木、砖、石,造一座私家园林。从此隐居于此,读书注《易》,吟诗会友,过了几年相对安定的生活。

蒙难之前,苏舜卿到过苏州,曾感叹“无穷好景无缘住,旅櫂区区暮亦行。”他现在终于可以在这里颐养天年了。购地的当年,就建好园邸并搬进去住下来,只不过半年时间。从这一点看,最早的沧浪亭,决没有今日这么宏大的规模。建亭之时,苏舜卿正在落魄之中,不可能有人为其助建。四代为官,苏舜卿的家底应该还是殷实的,但毕竟不是巨富。所以不可能大兴土木。从他自撰的《沧浪亭记》来看,他仅仅只是修筑了一个亭子。至于竹、水、丘、林,则是孙氏旧馆的弃物,略加修葺即可。

初到苏州时,苏舜卿的情绪并不稳定,他甚至想离开吴中北归,有他的《秋怀》诗为证:

年华冉冉催人老,风物萧萧又变秋。

家在凤凰城阙下,江山何事苦相留。

这是他当年秋天登苏州城的阊门而作,题在城门的墙壁上。在诗旁,他又书了一行小字:“江山留人也?人留江山也?”江山留人而赵宋的社稷不留。同在这一年,同样遭到贬斥的滕子京,在洞庭湖边的巴陵重修了岳阳楼。被贬汾州的范仲淹为其题写了《重修岳阳楼记》。庆历八年的京城政变,为中国历史留下两处名胜与一篇千古传颂的美文。这倒真是应了那一句老话:江山不幸诗人幸。然而诗人还是不幸的,在三十七岁的盛年,苏舜卿不得不过起“狎鸥翁”的闲士生活。对于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诗人来说,这该是多么大的折磨。他的岳父杜衍,虽然也在谪任之所,但毕竟是一个风雨不惊的官场老手。这位卸任宰相,从远在北方的兖州寄诗来安慰沉沦在颓废中不能自拔的女婿。苏舜卿回答岳父:“易毁唯迁客,难谙是俗情。愁多怯秋夜,病久厌人生。”他仍在絮叨自己的愁和病。从这一点看,他只能当一名易感的诗人,他缺乏政治家的那种从容和忍耐。

好在苏州是一个最适合于文人居住的地方,好在沧浪亭及时建造起来,苏舜卿受伤的心得到暂时的慰籍。在苏集中,诗题冠以沧浪亭者,大约有六首,第一首是《沧浪怀贯之》:

沧浪独步亦无踪,聊上危台四望中。

秋色入林红黯淡,日光穿竹翠玲珑。

酒徒飘落风前燕,诗社凋零霜后桐。

君又暂来还径往,醉吟谁复伴衰翁。

由于苏舜卿的才华和特殊的地位,在京城时,他成了交际的中心,每日呼朋引类,名士往来,有酒有歌,有诗有舞。比起开封来,苏州虽然也是吴侬软语的富贵之乡,但毕竟淡泊得多。而且,更重要的,他不再处在社交的中心位置,他已经丧失了官场酬酢的优越感。所以,当老友贯之前来看望他,令他激动不已。贯之走后,他便有了这首伤感的诗。三十八岁的苏舜卿,已经从心理上称自己是一个“衰翁”了。

除了从书信上,他还保持与欧阳修、范仲淹、滕子京、梅尧臣等一帮旧友的联系外,在苏州,他的新交,则多半是吴中的文士或出家人,他们在一起吟诗唱和,研究书艺,品味琴韵,或探讨佛道玄旨。除诗文外,苏舜卿还擅书法,善弹琴,作为文人的看家本领,他似乎一样不缺。虽然官场中人都害怕同他往来,但一般的文人士子,都还仰慕他的名声,而乐得与他交往。他与这一帮地方上的名士在一起诗酒留连。渐渐地也就忘了开封的旧事。

这时,他在开封时的好友,如今尚在官场的韩维,来信指责他“世居京师,而去离都下,隔绝亲友。”他回了一信为自己辩护。这封信在他的文集和宋史《苏舜卿传》中皆有载,只是两者有些出入,但大致相似:即困居吴中,是不得已而为之。至于目前的生活,他在信中说:“……耳目清旷,不设机关以待人,心安闲而体舒放;三商而眠,高舂而起,静院明窗之下,罗列图史琴尊,以自愉悦;逾月不迹公门,有兴则泛小舟出盘阊,吟啸览古于江山之间;渚茶野酿,足以消忧;莼鲈稻蟹,足以适口;又多高僧隐君子,佛庙胜绝,家有园林,珍花奇石,曲池高台,鱼鸟留连,不觉日暮。”

这是一个十足的闲人。由于“迹与豺狼远”而“不设机关”,苏舜卿渐渐习惯了这种与官场无涉的文人生活,从文中还约略可以推测,住进沧浪亭后,苏舜卿一直没有停止扩建工作。“珍花奇石,曲池高台”,这些,都是后来添置构筑的。

在沧浪亭住了三年多,到庆历八年(1056年)春,由于韩维的上书,苏舜卿复官为湖州长史。但他并没有到任,这年的十二月,他病逝于沧浪亭中,年仅四十一岁。

苏舜卿少年得志,中年置身于权力的漩涡,是仁宗一朝名倾朝野的诗人,但他在政治上并无建树。虽然他热衷于改革,抨击时政不遗余力。但因不拘小节而引祸致身。在中国古代,由诗人而入官者,像韩愈、柳宗元、白居易、欧阳修、苏东坡等,身后留名,不是因为政绩而是他的诗章。当然也有例外,像高适、晏殊、王安石、范仲淹生前就已政声卓著。清谈误国,不幸的是,清谈恰恰是中国文人的通病。把文人习气带到官场,这官肯定就做不好。

今天,客观地评价苏舜卿,他在历史上最大的功绩,莫过于修了一座沧浪亭。他死后,沧浪亭屡易其主。宋绍兴初年,沧浪亭为抗金名将韩世忠所得,改为“韩园”,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扩建。元代废为僧居。到了清康熙年间,宋荦任吴中巡抚,寻访苏氏遗迹,已是灰飞烟灭。于是再度倡导重修。兹后又屡毁屡修。现在的沧浪亭,是清同治十二年(1873年)苏州巡抚张树声修筑的。

徘徊在沧浪亭中,我感叹苏舜卿的不幸。同时,又庆幸他终于觅得沧浪亭这一块宝地以寄托晚年的孤踪。苏舜卿写的《沧浪亭记》,如今尚刻在沧浪亭大门内的碑石厅内,驻足其下,我品味以下这一段:

……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从中可以看出,苏舜卿在沧浪亭,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位置。他不适合官场,他无法适应那种尔虞我诈的权力斗争。可惜他醒悟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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