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将她转移至单独病房。
“妈,我来看你了。”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像是被火烤一样发出大叫,身体更是疯狂挣扎扭动,不断挥舞着丧失百分之七十直觉的手臂。
“戈——跟——”
妈妈想说些什么,但我听不清。
可很快,我在她浑浊的眼珠和扭曲的面容中读懂了那个字。
滚。
我笑着摇摇头,只是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您知道现代医学能将人的寿命延长多久吗?哪怕她是个动也动不了的植物人。”
说完,我似乎看到妈妈挣扎了一下,面容间满是绝望。
离开前她的心率似乎过快,不少医生跑进病房。
我默默退了出去,一脸悲伤,却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很久,很久”
妈妈,来日方长,也许,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