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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无删减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无删减》

小妖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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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无删减》是网络作者“小妖姨”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叶心怡陈烈州,详情概述:三个月前,她在公益平台上看到偏远地区招募支教老师的信息,立刻动了心。 男友起初是反对的,说 :“那里条件艰苦,你身子骨弱。” 不愿意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吃苦受累。 但她软磨硬泡了半个月,把打包好的行李箱放在客厅中央,男友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帮她塞进去两床羽绒被。 她离开那天,还和男友约定,每日都要给对方发消息,等她回来就结婚。 没想到,她到那边后,竟被某人盯上,他无视她已经有男友的事实,强行表达爱意。 甚至还借大雪,阻断了她逃回去的路。 她向男友求救,本以为男友会不顾一切来寻她,谁知男友却不为所动,反而一再退让。 她彻底寒了心。 他:“那个男人不行,连与我公平竞争的胆量都没有,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挚诚热烈,对她无微不至,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

来源:rmsjzddi   主角: 叶心怡陈烈州   时间:2025-09-07 05:18:15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无删减》小说介绍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无删减》是作者 “小妖姨”的倾心著作,叶心怡陈烈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央金?你怎么会在这里?”叶心怡起身时,裙摆扫过地毯上的金线花纹,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记得央金家在牧场边缘,离这座庄园至少有两小时路程。央金把酥油茶放在桌上,小手在藏袍下摆上蹭了蹭:“是云桑叔叔让我来的。他说……说我跟叶老师熟,来照顾你能自在些...

第14章


晨露在窗台上凝成细珠时,叶心怡正对着铜镜发呆。镜中的人影面色苍白,眼窝泛着青黑,颈间空荡荡的——那条被摘下的松石项链,像个无形的印记,即使不戴,也依旧横亘在心头。门被轻轻推开时,她以为是送早餐的侍女,没回头,直到听见一声怯生生的“叶老师”。

转过身,才发现是央金。

小姑娘穿着一身崭新的藏装,水红色的袍子镶着银边,显然是特意打扮过的,可辫梢的红绳还是习惯性地缠在手腕上——那是叶心怡教她的,说这样干活时辫子不会碍事。她手里端着个铜托盘,上面放着碗热气腾腾的酥油茶,香气混着清晨的凉意漫过来,竟带着些微熟悉的暖意。

“央金?你怎么会在这里?”叶心怡起身时,裙摆扫过地毯上的金线花纹,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记得央金家在牧场边缘,离这座庄园至少有两小时路程。

央金把酥油茶放在桌上,小手在藏袍下摆上蹭了蹭:“是云桑叔叔让我来的。他说……说我跟叶老师熟,来照顾你能自在些。”她说话时眼睛盯着地面,声音越来越小,“帕卓叔叔昨天傍晚接我来的,马车走了好久。”

叶心怡看着她冻得发红的鼻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这孩子定然是被蒙在鼓里,以为真的只是来照顾自己,却不知早已成了别人安抚她的棋子。她伸手想摸摸央金的头,指尖刚抬起,又想起什么似的收了回来——在这座庄园里,连善意都可能被曲解。

“快坐。”叶心怡拉过窗边的矮凳,“路上冷不冷?有没有喝热东西?”

“喝了!帕卓叔叔给我买了甜茶。”央金这才放松些,爬上矮凳时,藏袍的下摆扫过凳脚,露出里面绣着格桑花的棉袜,“是县城茶馆里最好的甜茶,放了好多奶。”

她努力想让气氛轻快些,可眼神总不自觉地瞟向紧锁的房门,像只受惊的小鹿。叶心怡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突然明白——这孩子什么都知道。

铜壶里的酥油茶泛起油花,央金用银勺轻轻搅动着,勺底碰到壶壁,发出叮当的轻响。“叶老师,你喝一口吧。”她把铜壶往叶心怡面前推了推,“是我阿妈教我煮的,放了点蜂蜜,不那么腻。”

叶心怡端起铜碗,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酥油茶的香气里确实有蜂蜜的甜,像央金每次送她的野花,带着小心翼翼的暖意。她喝了一小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竟压下了些微的恶心——从被锁在这房间起,她就没正经吃过东西。

“好喝吗?”央金睁着大眼睛望她,睫毛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面粉,像落了层细雪。

“好喝。”叶心怡笑着点头,指尖摩挲着碗沿的花纹,“比庄园里侍女煮的好喝。”

央金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她低下头,用银勺拨弄着碗里的茶叶,声音轻得像叹息:“叶老师,你别恨云桑叔叔。”

叶心怡握着铜碗的手指紧了紧。

“他就是……就是太喜欢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央金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笨拙,“就像上次他看到阿爸的白牦牛,喜欢得不行,非要用两匹好马换,阿爸不换,他就天天往阿爸的牧场跑,给牦牛喂最好的草料。”

叶心怡没说话。她知道央金想说什么,可人心不是牦牛,喜欢也不该是掠夺。

央金偷偷看了她一眼,见她没生气,才鼓起勇气继续说:“牧场的人都说,云桑叔叔是雪山养大的狼,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的指尖绞着辫梢的红绳,“他第一次去学校,回来就跟帕卓叔叔说,叶老师像雪山顶上的莲花,干净得很。”

叶心怡的心猛地一颤。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晕倒在他怀里,闻到的那股混合着酥油和阳光的味道——原来从那时起,她就成了他“看上”的东西。

“帕卓叔叔不让我说这些。”央金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可我怕你跟他硬碰硬。昨天夜里,我听见他在书房砸东西,说‘她要是敢走,就把学校的煤全拉回来’。”

叶心怡端着铜碗的手开始发颤。她不怕自己受委屈,可她不能让孩子们在冬天挨冻。那些崭新的课本,那些温暖的煤块,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善意,而是用来牵制她的绳索。

“叶老师,你听我的。”央金突然抓住她的手,小姑娘的掌心带着灶台的温度,粗糙却有力,“别跟他犟,他吃软不吃硬。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他气消了,说不定就放你走了。”

叶心怡看着她眼里的担忧,鼻子突然一酸。这孩子才十岁,却要替她操心这些。她反手握紧央金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帮阿妈揉糌粑、给羊群喂草料磨出来的,像颗颗细小的珍珠,藏着草原孩子的坚韧。

“我知道了。”叶心怡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个笑容,“我听央金的,不跟他犟。”

央金这才松了口气,眼睛又亮起来。她从藏袍口袋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叶心怡面前:“这个给你。”

是块青稞饼,还带着余温,上面撒着芝麻,边缘烤得焦脆。“我早上偷偷在厨房烤的,你藏起来,饿了就吃一点。”央金凑近她耳边,用气声说,“庄园的侍女都听云桑叔叔的,给你送的饭里,说不定放了让你犯困的药。”

叶心怡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昨天送来的虫草汤,确实喝了之后昏昏沉沉睡了很久。

“别让他看出来你知道了。”央金飞快地眨了眨眼,像只传递密信的小松鼠,“你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等找到机会,我让阿爸来接你。”

叶心怡把青稞饼小心翼翼地放进枕头下,指尖触到饼的温度,心里涌起股暖流。在这座冰冷的庄园里,这孩子是唯一的光。

央金帮她收拾碗筷时,突然指着墙上的唐卡说:“叶老师你看,这上面画的是米拉日巴尊者,他在山洞里修行,饿了就吃荨麻,最后成了佛。”她仰着小脸,眼神格外认真,“再难的日子,熬一熬就过去了。”

叶心怡看着唐卡上盘膝而坐的尊者,衣袍褴褛却目光清澈,突然想起央金阿爸常说的话:雪山再高,也有爬过去的路;河水再深,也有蹚过去的石头。

“央金真聪明。”叶心怡摸了摸她的头,这一次,没有犹豫。

央金的脸红了,像晒透了的苹果。她背起铜托盘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对着叶心怡用力眨了眨眼:“我下午再来看你,给你带阿妈做的奶渣糕。”

门被轻轻带上,落锁的“咔哒”声隔着门板传来,像根细针,刺破了短暂的暖意。叶心怡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那块青稞饼,轻轻咬了一口。麦香混着芝麻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带着烟火气的味道,比庄园里精致的点心更能安抚人心。

她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庭院里,央金正背着托盘往回廊走,小小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显得格外单薄。帕卓站在回廊尽头等她,看到她时,皱着眉说了句什么,央金低着头,像只挨了训的小羊。

叶心怡的心揪了起来。她知道,央金帮她,定然会被帕卓察觉。

果然,下午央金没有来。叶心怡等了很久,直到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色,都没等来那个带着奶渣糕的身影。晚饭是侍女送来的,依旧精致,却让她难以下咽。

夜深时,她躺在床上,摸着枕头下的青稞饼,突然听见窗外传来轻响。她屏住呼吸,看到窗台上落下个小纸团,被根细麻绳系着,显然是从墙外扔进来的。

打开纸团,上面是央金歪歪扭扭的字:“叶老师别担心,我被帕卓叔叔看着,明天再去看你。云桑叔叔在书房,他没生气。”

纸团的角落里画着个笑脸,用红笔涂了腮红,像央金自己的样子。叶心怡把纸团按在胸口,听着窗外的风声,突然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这座庄园或许冰冷,云桑的执念或许可怕,但只要还有人惦记着她,还有人在为她想办法,她就不能放弃。

她把纸团小心翼翼地夹进随身带的教案本——那是她从学校带出来的,里面夹着孩子们画的画。翻开一页,是次旦画的全家福,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写着“叶老师也要来”。

叶心怡的指尖划过那些稚嫩的字迹,眼眶渐渐湿润。她不能让孩子们失望,更不能让央金的努力白费。

就像央金说的,再难的日子,熬一熬就过去了。

窗外的月光爬上床沿,在教案本上投下银色的光斑。叶心怡握紧了教案本,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云桑用什么方法,她都要活下去,要回到学校,回到孩子们身边。

这场禁锢与反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她,不会轻易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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