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剑可开天》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子莫语”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陈庆年秦秀秀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有一剑可开天》内容介绍:半个时辰之后执法堂十数名弟子齐聚东峰,将十三长老王临川的洞府牢牢围住,却听说对方在那擂台观剑后有所顿悟,直接拉着始作俑者陈庆年闭关了摊上王临川这么个不讲武德的泼皮长老,即便是执法堂弟子也有些进退维谷为首一位个子不高,梳着羊角辫的姑娘更是气得直跳脚“王长老你别以为躲进洞府就万事大吉了!这次咱们西峰的损失虽然还没完全统计下来,但我执法堂塌了半座刑院,滚落的山石砸毁了百草堂好几处药圃,虽然没死人......
伏剑宗共有三峰七堂。
除了主峰之外,东、西两峰各驻守了两堂。
比如东峰的武勋堂和百战堂。
再比如西峰的执法堂和百草堂。
每一堂设有一位长老统领。
比如周臣,便是执法堂长老。
单从地位上来说,自然是比王临川这种无权无势的长老要高一些的。
实力更不必多说。
但在各堂长老之上,还有一级,便是各峰长老。
理论上来说,每一座峰头的长老,便负责管理这一座峰上的所有事务,当然,也包括坐落在这一峰上的各堂。
而孔德顺,便是东峰长老。
如果天元王朝有行政级别这一说的话,那么孔德顺自然是在周臣之上的。
但如果要把伏剑宗比作一家公司的话,孔德顺却与周臣身处不同的部门。
并非直接的上下级。
所以即便此时面对孔德顺,周臣也并没有丝毫的尊崇之意,他只是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便不欲再理会。
孔德顺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紧赶慢赶向前迈了两步,拦在了那几位想要抬走王临川的弟子身前。
“孔长老这是要阻拦我执法堂行事吗?
孔德顺摆了摆小胖手,连连道“周长老,十七年前那起旧案,我亦为人证,若周长老怀疑王长老是神龙教内应,那便是在指摘孔某做了伪证?莫非也想把孔某一起拿了?
周臣没有说话,只是目色越发冰冷。
然而孔德顺的声音还在继续。
“按门规,长老有疑,不经执法堂羁押,而是由长老会共审,若周长老真的认定我二人有罪,请到后山敲钟,或者说,需要孔某陪你一起去吗?
孔德顺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万年不改的和善,却字字如剑,直刺得周臣的血色大氅猎猎作响。
于是周臣轻轻抬起了白皙的手掌,示意执法堂弟子放开了王临川。
有了靠山的王临川当即挺直了腰背,得意洋洋地扬着头,用鼻孔看向周臣。
“呜呜呜呜!唔唔唔……嗯嗯……
周臣倒是不在意王临川的小人得志,一双微凸的眼球散漫地扫向孔德顺,声音不疾不徐“虽有口供,确无实证,此案我会继续调查,待到敲钟那日,希望孔长老还能如今日这般硬气。
孔德顺笑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和善地说道“周长老说笑了。
说着,孔德顺便准备拉着一旁的王临川离开。
却听周臣再道“旧案不提,今日我西峰的损失又该如何?
“那自然得等统计完全再做计较,我东峰也并非偷奸耍滑之辈。
周臣难得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我要陈庆年。
“唔唔唔!
王临川第一个神色激动地跳了起来。
孔德顺见状,这才想起为王临川解除了禁制,于是勇敢的王长老终于能说话了。
“不可能!
“为何?似乎在孔德顺现身之后,周臣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说话都带着一种莫名的云淡风轻。
“废话!那是我徒弟!凭什么拜入你执法堂?
“呵。周臣看向孔德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庆年至今还是一个入门弟子吧?如何能拜长老为师?
此言一出,王临川顿时愣住了。
但很快他便梗着脖子道“以庆年的表现,我觉得就算将他升至亲传弟子,整个伏剑宗也不会有人反对!
“我就反对。
周臣平静应道。
“你凭什么反对!
“凭门规。
王临川又一次愣住了,然后转头看向孔德顺,而后者则难得皱起了眉头。
却听周臣继续道“门规有言,凡三才境以上弟子,才可拜入亲传,陈庆年,是三才境吗?
“那你又凭什么把他招到执法堂?陈庆年又不是内门弟子,想在哪里修习全凭他的个人意愿!
面对王临川的质疑,周臣依旧面色不改,甚至这一次,看向王临川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傻子。
“门规亦有言,若门下弟子有重大立功表现,或展露出非凡天资,可由长老提名,破例升任内门弟子……哦,对了,怕王长老不知,我再补充一条,自我伏剑宗创立以来,执法堂便有一项特权,便是在所有未选峰堂的内门弟子中,拥有绝对的优先权,至于个中缘由,我想就不必我再多做解释了吧?
王临川傻眼了。
因为他知道周臣没有骗他。
往年在内门弟子的考核中,执法堂永远都是可以率先录用那些好苗子的。
但他还有些不死心,所以他还在看孔德顺。
“周长老执掌执法堂多年,对于门规的熟稔,恐怕在整个藏剑山,无人能出其右,看来今日周长老是做足了准备了。
孔德顺这话一出口,基本上就宣告了王临川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而直到此时,周臣才以胜利者的姿态对王临川开口道“半个时辰前,我已经向太上长老提名陈庆年升任内门弟子了,相信今日之前就能有结果,陈庆年有天骄之姿,已经在你座下蹉跎了三年光阴,我无法坐视你毁了这么好的剑种。
“但他不想入执法堂。王临川终于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周臣甚至都懒得问他一句为什么。
“他的想法并不重要,人是会变的,想法也是会变的,更重要的是,他既有这般天资,便理应成为宗门的一面旗帜,惩奸除恶,震慑宵小,哪怕数年之后,他升任亲传,仍一意孤行,拜你为师,弃我执法堂如敝屣,我亦无怨。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孔德顺已经默认了周臣的做法。
只有王临川似乎还有些死犟。
“我说了,他不想入执法堂。
说着,王临川解下了腰间佩剑,平举到身前。
这一次,周臣的面色终于有些变化了。
而一旁的孔德顺则一把握住了王临川的手腕,急声道“临风!三思!
因为只要王临川松开手中的剑,任其落在地上,便代表了伏剑宗数百年来最古老,也最可怕的仪式。
生死擂之邀。
四周的空气为之一凝。
周臣看着王临川眼中的决绝,轻轻侧了侧头。
“为什么?
王临川不答。
“上了擂台,死的一定是你。
“要试试吗?
言罢,王临川的手指松动了。
孔德顺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但周臣却依旧没有退却的意思。
好在便于这时,一道无比洪亮的钟声从主峰峰顶响起,如剑穿云,仿佛为整座藏剑山都披上了一层肃穆的金光。
王临川三人齐齐转头,像是见了鬼一般。
今日的伏剑宗竟又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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